“咦,木蘭,你怎麼會在這裏?”閆茜一臉驚訝的表情問道。
“嗯,我過來找一個學弟說點事情,今天是一年級新生到籃球隊報道的日子,我先走了,回頭再聊!”木蘭隻是向閆茜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匆匆地離開了。
“學姐,你怎麼來了?”走在後麵的梅窮在看到閆茜以後,驚訝地問道。
“呃,我是怕你和唐一博忘了今天話劇社活動的事情,特意過來提醒一下你倆的。”其實閆茜是怕梅窮和唐一博今天不去話劇社,所以特意過來接這倆新人的。
“哦,唐一博在一年級2班,我去看一眼。”說完,梅窮就轉身向2班走去。
話說唐一博在昨天自己的錢包被洗劫一空以後,已經打定了主意,在接下來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他堅決遠離梅窮——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咦,他已經走了嗎,好奇怪啊,他平時都會等我呢——”梅窮一邊走著,一邊小聲嘀咕道:“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吃得太好,今天腸胃不適,請假回家了吧!”
“阿嚏——阿嚏——阿嚏——”此時,唐一博已經來到了話劇社,正在孫洋洋的指揮下賣苦力呢——搬運舞台道具。這是所有新人都會經曆的一個階段,即使是被譽為天才的這兩個人也能不例外,至少孫洋洋是這麼認為的。
“喏,錢瘋子,你看到沒有,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具有沉浸式表演天賦的男生,他叫唐一博。”站在一邊指揮的孫洋洋眉飛色舞地指著唐一博說道。
“就他嘛?不過說實話,外在的條件看上去很一般呢!”錢瘋子雖然嘴上說的不好聽,但是他早就開始暗中觀察唐一博了。
“我們又不是招的偶像演員,你哪那麼挑剔呀!”孫洋洋一聽,這心裏可就不樂意了,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兩個極有可能成為本校話劇社最強一代的雙子星演員,結果卻被錢瘋子說的平淡無奇。
其實錢瘋子本名叫錢書禮,他原來也是話劇社的成員,最擅長的能力就是編寫劇本。他寫的劇本,故事曲折,情節緊湊,人物描寫的生動細膩,而且還多次在比賽中被評為最佳編劇。可就是因為話劇社的演員表演能力平淡無奇,所以他寫的劇本才一直都未能登上那個舞台。
之後,錢書禮因為心灰意冷,一氣之下離開了話劇社,而且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動筆寫過劇本了。
“我又沒說他不行,我——”還沒等錢書禮把話說完,閆茜就帶著梅窮來到了話劇社。
“哎呦喂,這不是錢瘋子嘛,今天這刮得是什麼風啊,怎麼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閆茜大老遠就看到了錢書禮,並且一走到跟前就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我今天可沒挖苦你家孫洋洋哈,你別一看到我就彎酸我,好嘛!”錢書禮和孫洋洋倆人是一對損友,平時一見麵就相互擠兌、相互挖苦,話劇社裏的人全都知道。
“喲,老錢你終於肯回來了!”導演黃立此時也走了進來,開心地大喊了一聲。
“哈哈,老黃,我回來了,有點想家了!”說完,錢書禮便向著黃立迎了過去,倆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此時,梅窮和唐一博已經看傻了,倆人都猜不出來眼前這幾個人葫蘆裏到底賣的啥藥。那個錢瘋子又是誰啊,他在話劇社的地位一定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