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陽如此說,易博明顯有著失望,本以為秦陽應該有什麼看法,沒想到回答這麼幹脆。
“你們呢?”易博又看向易海三人。
刑格欲言又止,害怕被紫晴罵隻好縮在一邊,也懶得過問這些事,讓他打架沒有二話,讓他想什麼辦法,比殺了他還困難。
“宗主,弟子覺得我們不宜過分聲張,不管是不是修長···修明,我們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算有證據又能怎麼樣,他已經脫離了宗門,真要是意圖對宗門不利,我們也不能阻止,隻能做好防範。”紫晴抱拳道。
易博微微點頭,將目光放在易海身上,問:“你沒一點看法?”
易海苦笑,這種時候還真沒有一個建設性的辦法,抿嘴道:“我同意紫晴的看法,我們隻能加強防範。”
顯然,易博被易海氣著了,胸膛一陣陣起伏,輕哼了一聲道:“既然都沒什麼想法,那都閃了吧,等誰有了辦法再商議。”
顧長老三人見易博帶著怒氣離開,也沒有多做停留,各自選擇了離開,議事廳隻留下了秦陽四人。
“秦陽,你就真沒有辦法?”其實,易海對秦陽的關注度很高,從來到這裏的時候就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秦陽淺笑一聲,還是搖了搖頭:“易海師兄,連你們都沒有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紫晴師姐說得對,現在除了加強防範別無他法。”
雖然話這麼說,可易海始終覺得秦陽有所保留,不過既然他不願意說出來,也不好過分的追問。
“張家兄弟擺明會找你麻煩,這件事宗門怕是也不好插手,你自己小心點。”易海提醒道。
呼了一口氣,秦陽淡然的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該來的始終要來,我就算躲也躲不掉。”
“嗯。”易海不再多說什麼,率先走出議事廳,紫晴二人也看了秦陽一眼,沒有說什麼,跟在易海的身後離去。
等所有人離去,秦陽才露出笑容,喃喃自語道:“越來越有趣了。”
“是嗎?”話音剛落,角落裏就傳來了一個聲音,秦陽大驚,扭頭看去不是易博又是誰。
“宗主,是你!”
易博一臉埋怨之意,走近後哼了一聲:“你小子果然有話藏著沒說。”
“我不敢多說。”秦陽無奈。
聞言,易博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丟下一句:“跟我來。”
·······
華雲宗後山一處隱秘之地,兩個人站立在一起,其一人身著黑色鬥篷,將身體包裹起來,另一人也是一位老者。
“那小子回來了,他居然前往了霧霞山。”老者最先開口。
被黑衣包裹的人看不清臉,卻也是發出年邁的聲音:“他回來又如何,回來了不是更好。”
“他已經猜測到了有人嫁禍於他,而且已經將這件事告訴我易博,接下來的日子華雲宗上下的守衛肯定會很森嚴,對我們的計劃不是好事。”說著,老者看著黑衣人,道:“修明,別太小看秦陽,我覺得這小子不簡單。”
“哼!不簡單又能怎麼樣,你我計劃多年,難道到了這個節骨眼你要放棄?”黑袍之下的修明哼了一聲。
老者唏噓了一口氣,眺望遠方,沉思一會兒道:“當然不可能放棄,隻是我有種擔憂,那群人這麼幫我們絕不可能沒有企圖。”
“他們自然有所企圖,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相互利用,隻要我們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就行了。”
老者淺笑一聲:“隻怕那些人會擺我們一道,我暗查了很久都無法查清楚那些人的來曆,更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不過他們曾經讓我們留意的玉佩,你有線索嗎?”
想到那群神秘人提到的玉佩,修明遲疑了片刻,最後搖了搖頭:“我也打探了很久,卻沒有任何線索,那玉佩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們如此的看重。”
“說不定他們就是為了那件玉佩而來。”老者道,笑了一聲,又道:“罷了,我們已經走出了這步,沒有回頭路,或輸或贏都在此一舉。”
兩個人接頭的時間並不久便各自離開,就在兩人離開的時候,距離他們不遠處一片空間扭曲起來,又走出來一個老者,喃喃自語道:“玉佩,玉佩!難道是······”
秦陽跟隨易博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一路上易博沒有問,秦陽也沒有說,到了這裏,易博終於開口了:“坐吧。”
“多謝宗主。”秦陽也沒客氣,坐了下來,等著易博開口詢問。
易博負手而立,在房踱步半天都沒有提半個字,秦陽見他不說話,他也沒有率先開口。
過了好一陣,易博終於停了下來,坐到了秦陽旁邊的凳子上,平靜的看著他:“元陽境一重天,你這次霧霞山之行收獲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