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對他的印象並不好?”張生說道。
“不好,一點都不好,陳銳那家夥真的是一點憐香惜玉的精神都沒有。”張雨荷癟了癟嘴說道。
“哦?怎麼?被欺負了?”張生有些驚訝,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個鬼靈精的女兒居然也有被人給欺負的一天。不知道為什麼張生不但沒有覺得生氣,反而覺得有些開心。
這種情緒浮現在張生的腦海之中,讓張生都有些錯愕,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變態的想法?
“哼,怎麼可能呢,我是誰啊,我是你的女兒啊,張家的傳人,怎麼可能被這種人給欺負呢?爸爸,你真是太小看我了。”
張雨荷說著說著有些心虛,事實上張雨荷確實是被陳銳給欺負了,而且還是兩次。甚至這兩次都是張雨荷主動湊上去的。
這被張雨荷視為是自己這輩子最為恥辱的事情,所以張雨荷是絕對不成承認的。
可惜,張雨荷是張生看著長大的,張生又怎麼會不知道張雨荷的小心思。光是看張雨荷的表情,張生就知道張雨荷肯定是在撒謊。
不過既然張雨荷不肯說,張生也懶得多問,畢竟女兒長大了,確實應該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雨荷,你今年多大了?”張生忽然問道。
“爸爸,你自己的女兒多大了都不知道,你怎麼當爸爸的。”張雨荷有些無語,哪裏有自己的爸爸問自己的女兒多少歲的,這爸爸當的也太奇怪了一點而已。
“我自然是知道的,隻是想問問你而已。”張生一臉嚴肅的表情,看不出半點的尷尬和心虛,似乎真的知道,隻是在問女兒一個問題而已。
張雨荷將信將疑,說道:“爸爸,我今年二十二歲了。”
“是啊,二十二歲了,是個大姑娘了,按理來說,家族之人二十歲的時候家族就不會再限製其自由,但是你為什麼還被家族限製著自由嗎?”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這個事情不是爸爸你定的嗎?”張雨荷不爽地說道。這件事情她當然知道,這兩年她動不動就往外跑,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張生的限製。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之後,父母越是不讓做的事情,孩子就越想去做,這就是所謂的叛逆心理,而張雨荷的叛逆心理也十分重。
第一次離家,張雨荷害怕而又緊張,但是更多的興奮,最後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被抓回來了。當時的張雨荷怕極了了,因為張生的臉色完全是黑的。
張生狠狠地罵了張雨荷一頓之後,便沒有了下文,這也讓張雨荷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後麵逃跑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張生對此也十分無奈。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張生除了罵一罵之外,也做不了什麼,而打的話,張生也確實是不舍得。所以就造成了如今這種尷尬的局麵。
“不讓你出門的事情確實是我定的,但是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哪裏知道啊。”張雨荷抱怨道。
“原因很簡單,之前陳銳那小子在國外,而且行蹤不定,根本就找不到人,所以我才不讓你出門。”張生解釋道。
張雨荷聽了之後,不但沒有覺得恍然大悟,反而更加大惑不解。
“爸爸,我出不出門跟陳銳的行蹤有什麼關係?”
“有,而且關係很大,雨荷,你知道你為什麼有陳銳有婚約嗎?”張生說道。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大人之間指腹為婚的嗎?”張雨荷不爽地說道。都什麼年代了,自己的家族之中居然還有指腹為婚這種事情,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是也不是,雨荷,當初你媽媽懷你的時候,受到了一夥神秘人的偷襲,深受重傷,一股陰寒的內力進入了你媽媽的身體,而你媽媽也昏迷了過去。當你媽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這一股內力已經進入了你的體內。”
張生冷不丁地說出了一個大料,讓張雨荷有些措手不及。
“這……怎麼可能?那媽媽豈不是很危險?那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你媽媽醒了之後,發現胎中的你吸取了這股陰寒之力,隨時都可能死去,於是你媽媽便將自己全部的內力注入到還未出生的你身上,以至於武功盡失。”
“什麼?媽媽武功盡失是因為我?”張雨荷大驚,怎麼也先想不到自己那溫柔善良的母親會成為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人是因為自己。
張雨荷原本還在納悶,為什麼自己的媽媽會是一個不懂武功的人,要知道,張家之人就沒有不會武功的,現在明白了,媽媽不是不會武功,而是為了救自己而失去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