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銳下來的時候,柳宏義和柳蕊都有些好奇,剛剛陳銳忽然就升天了,讓兩人驚訝不已。
“陳銳,你這是拿什麼?這把刀是啥東西?”柳蕊好奇地問道。
“這把刀是剛剛那桑多斯的的武器,質量不錯,留在這裏實在是浪費了。”陳銳順口解釋道。
柳蕊和柳宏義聞言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古武的世界他們不懂,不知道這把短刀要是放在古武界,會有無數的人瘋搶。
“好了,我們回去吧,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結束了,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了。雨荷的狀態也不適合在這裏待著,帶回去讓她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吧。”
兩人自然沒有意見,這幾天的心一直都是懸著的,如今能夠安下心來好好休息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下三人回到了車上,準備回去了。
陳銳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江振海那個小子跑到哪裏去了?”
陳銳這麼一說,柳宏義和柳蕊也想起江振海這個家夥了。
“剛剛江振海罵了那個老者,被一巴掌扇進積雪裏了。”柳蕊說道。
“這個小子還真是個作死專業戶啊,真是難為他了。”陳銳聞言有些無語,這家夥真的是都不看人就隨便挑釁嗎?真是作死啊。
“我們要不要把他拉出來?”柳蕊問道。
“不用,那小子應該是醒了,然後走了。”陳銳搖了搖頭說道。
“你怎麼知道?”柳蕊有些好奇,這種事情為什麼陳銳會知道?剛剛陳銳明明一直在工廠裏的。
陳銳還沒有回答,柳宏義笑了笑,說道:“小蕊,要注意觀察才是,你沒有發現我們出來的時候少了什麼東西嗎?”
“少了東西?”柳蕊有些疑惑,仔細地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說道:“少了輛車?黑無常他們開過來的車?”
柳宏義欣慰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車。既然車不見了,顯然是被人開走的,而剛剛我們都在裏麵,這裏又沒有別人,自然是被江振海開走的,而且你沒有注意到雪地裏的那一串腳印嗎?”
“原來是這樣啊。”柳蕊恍然大悟,事情原來這麼簡單,隻是自己沒有認真看而已。
生活中其實很多事情隻要認真觀察一下就額可以得到答案,隻是很多人都太懶了,懶得去觀察,懶得去思考,所以才會造成這般尷尬的局麵。
自己能看出來的事情就不要去麻煩別人,這也是做人的智慧啊。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陳銳開著車將三人帶回柳家別墅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幾人也是饑腸轆轆。
將張雨荷放回了房間的床上之後,陳銳等人就去吃晚飯了。這是劫後餘生的一飯,所以三人也吃的十分香甜。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柳家的病號還真的是有點多啊。孔老九和管家老黃還沒有痊愈,而張雨荷現在又躺在了床上。
最近還真是風雨不斷,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啊。
陳銳都有些感慨了,好像自己來到了柳家之後,就一直有事情找上門來。有時候陳銳在想,要是自己沒有出現的話,柳家的命運會是什麼樣子?
想來不會是什麼好日子吧。如果沒有陳銳的話,柳蕊和柳宏義恐怕在江家那一次就已經告別人世了,哪裏還有機會在這裏談笑風生。世界的命運有時候就是這般神奇吧。
吃過晚飯之後,柳蕊和柳宏義都有些疲倦了,所以就都去休息了。而陳銳則是在這時候走進了張雨荷的房間……
當然,不是趁人之危,更加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陳銳隻是過去看看張雨荷情況怎麼樣了。
當陳銳過去的時候,張雨荷的臉色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慘白了。而在陳銳的感知之中,張雨荷的肋骨也在恢複之中。相信一個星期的時間應該差不多足夠張雨荷恢複了。
陳銳見此鬆了口氣,如果張雨荷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陳銳會內疚一輩子的。想到張雨荷之前奮不顧身地為自己擋下了那一擊,陳銳的心中就不是滋味。
原來在張雨荷的眼裏,自己並是不那麼討厭的人,甚至可能有點重要。
陳銳不得不這麼想,如果不重要,張雨荷又怎麼可能會奮不顧身地救自己?別說是善良,張雨荷的性格沒有聖母到用自己的生命去就一個對自己不重要的人。
陳銳靜靜地看著張雨荷,一時間心中五味陳雜。自己該如何去麵對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還是自己的未婚妻。
月光很柔,伊人很傷,陳銳就靜靜地坐在張雨荷的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眼中滿是複雜的情感。
我待伊人如此,何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