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柳家當保鏢,保著保著,連柳老板的小棉襖也穿走了,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美事啊!
隻是他覺得很奇怪了,陳銳為什麼不馬上答應了呢?
根據他的觀察,在他們倆的事情上,似乎一直是大小姐比較主動,陳銳處於被動的位置的,如果按照正常的思維來考慮的,陳銳應該屁癲屁癲馬上答應下來的,當上柳家的女婿,比他當一個保鏢強多了。
可他為什麼硬是在保鏢的位置上一直坐著呢?
管家是很不理解的,多少的公子哥為了追求大小姐,什麼招兒都使出來了,柳蕊從來不曾動心,甚至直接就把那些愛慕者給拒絕了。
自從陳銳來到柳家之後,柳蕊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都是陳銳長陳銳短的,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隻要有陳銳出現的地方一定會有柳蕊的。
柳宏義訓了幾句女兒,柳蕊還是不死心地求著柳宏義。
沒有辦法,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當著女兒的媽的麵,要是他拒絕的話,老婆在天之靈一定不會安心的,於是,柳宏義決定為女兒努力一次。
他站了起來,向陳銳走過去,陳銳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了,柳宏義向他走來,他心裏開始有些小緊張了,他總是覺得事情一定不會那麼簡單的。
果然,柳宏義來到了陳銳的身邊,他拉了一下陳銳的手,示意他借一步說話,陳銳隻好走過去了,陳銳發現不遠處的柳蕊一直在偷偷地笑著。
“陳銳,你看啊!你把我的小棉襖都穿走了,要不,你就把她給收了吧!”柳宏義不願意說得太直白,陳銳一時沒有聽明白話裏的意思。
他愣頭愣腦地回答:“柳老板,我沒有見過你的小棉襖,會不會是放在什麼地方了?我從來不要別人的棉襖的,再說了,我也不穿棉襖的。”
柳宏義頓時失聲笑了起來,覺得陳銳這小子真的太可愛了,他連他的閨女都吻上了,還說沒有見過他的小棉襖?這不是要氣死他嗎?
“你傻了吧?我說的小棉襖不是衣服,而是對我的女兒的一種比喻,你扯到哪裏去了?”柳宏義哭笑不得,陳銳的身手是很可以的,就是有時候會犯傻,他的確需要去學校好好地接受一下文化知識的熏陶。
陳銳也笑了,他也沒有往那邊去考慮,原來柳老板是在比喻啊!
他搔了搔頭,笑道:“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好意思了。”
“沒事,現在你明白了剛才所說的意思了,你意下如何呢?我女兒想嫁給你,今天又不是她媽的忌日,她認為隻有嫁給你才是最幸福的事情,要不,你們就結婚了吧?”柳宏義大有舍棄了心愛之人的痛苦,臉上的表情就表現出來了。
他養了十八年的女兒,當她遇到了心愛的男人了,馬上就要離開了他,心裏的痛苦和難舍旁人是無法理解的。
陳銳傻眼了,這事一直困擾著他,他都告訴過柳宏義了的,短時間內他不會考慮婚娶的,可是事情還是沒完沒了的。
“柳老板,你容我考慮一下吧?事情太突然了,不管我說什麼,都會掃興的。”
柳宏義一驚,這小子挺奇怪的,別人巴求不得的事情,到他這裏了,居然還要考慮?
“什麼,你要考慮?”柳宏義好像聽到了一件大笑話一樣,簡直不敢相信。
難道他的女兒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嗎?他們不是正在相愛的嗎,為什麼不能水到渠成地結婚呢?
難道陳銳對女兒隻是逢場作戲嗎?要是這樣的話,他一定要阻止的,他不能讓他的女兒受到這種委屈的,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她。
“你幾個意思?考慮一下?你的追求者很多,你需要進行選擇嗎?”柳宏義的話讓陳銳心裏徹底地緊張起來了。
要是讓柳宏義知道他除了有一個未婚妻,還有幾個紅顏知己,他一定會殺了他的。
陳銳訕訕地笑了,道:“柳老板,你又在笑話我了,我哪有什麼追求者呢?天天都是在柳家晃來晃去,要是有的話,你早就看到了。”
“對,的確如此。”柳宏義點頭稱道。
隻是陳銳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娶他的女兒呢?能娶到江南市柳家的千金大小姐,不知道可以少奮鬥多少年了?多少的公子哥挖空心思就想娶走他的女兒,隻是他們沒有這樣的機會。
柳蕊的眼光很獨特,看上了陳銳,剛開始的時候,柳宏義也曾經懷疑過陳銳的動機的,後來經過了長時間的觀察和考驗,發現他的人品值得他去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