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競技場並不禁止打擂台的人嗑藥,隻要你能贏,你可以用一切辦法去贏。
畢竟,九州競技場不是什麼小孩子玩樂的地方,而是真正讓人經曆生死磨練的修羅場。
在現實對戰中,尤其是生死博弈之中,總沒有人來禁止對方使用各種手段的,不是嗎?
所以,但凡第一次來九州競技場的新人,都會在注冊的時候,被幾番叮囑,進了這競技場,就生死有命,並憑本事了。
如果隻想要安全地切磋,可以,交夠了錢,就到頂層打最安全的友誼比賽。
當然,這裏所謂的最安全,隻是有裁判在一旁幫忙保命,至於會不會殘疾這種事,裁判也是不管的,上了擂台,大家就各憑本事。
但即便是如此,劉集這種嗑藥直接把自己嗑到了築基二段的,卻也是眾人第一次見。
連裁判都懵逼了一瞬,競技場不禁止嗑藥,但是,絕對禁止使用禁藥,一經發現,就會立刻列入整個九州競技場的黑名單,嚴重的當場格殺都是有的。
可這電光火石之間,裁判便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瞬間從那長長一串的禁藥名單中,找出相對應的禁藥名稱,然後勒令停賽啊。
更何況,對方用的這個藥,怎麼看都是新藥。
沒有明令規定的東西,便是裁判,也是沒有資格叫停的。
看到這邊吸引的人越來越多,裁判頓時眉頭緊皺,很快,他就目光微亮——他看到了孟修!
“老大!”裁判下意識地叫了一聲,他急切地想問問該如何是好,畢竟那劉集如果真的用的是禁藥,他卻沒能及時製止,最後是要背責任的。
他也是這蘇州郡競技場的老人了,當年跟著孟修不知道多痛快,這會兒看到了主心骨,下意識地就想詢問。
但,孟修還沒有回答,就先眉頭緊皺,冷著臉閉上了嘴。
一個中年人笑眯眯地走了過來,站在台下看著裁判,笑問道:“嗬嗬!小徐,你這是在叫誰呢?”
裁判滯了滯,這才想起來,孟修如今已經不是蘇州郡的負責人了,他現在管著厲州郡,即便也是一方管事,也沒有權力來管蘇州郡競技場的事兒了。
裁判飛快地收斂了情緒,問那中年人:“管事大人,這人怕是用了禁藥了!要讓停賽嗎?”
那中年人嗬嗬一笑,抬頭看了台上幾眼,卻隻當做是沒有看到,反而好像剛剛看到孟修一樣,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來。
“孟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來找我?”中年人一副驚喜高興的模樣,眼睛裏流露著由衷的歡喜之色:“自從你調走之後,我們已經六年沒見了!”
孟修眉頭微皺,沉聲道:“趙澤,情況不大對,那個劉集的修為……”
中年人微微一愣,又一次抬頭看向了台上,半晌之後,輕輕搖頭:“孟大哥,這劉集的確是吃了藥,但,不像是禁藥。”
頓了頓,他歉意地道:“那個小姑娘,是孟大哥你的晚輩嗎?雖然我也很擔心她,但是孟大哥,你知道我們競技場的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