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正道的光(1 / 2)

一陣快速的馬蹄子踏地聲,灰燼一驚,一個騎馬的人!

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大街上騎馬!

在星峰城大街上騎坐騎可以,必須慢速,不能奔跑,否則就是違反集市秩序法和公共安全法。

相對於前世的超速。

“不好!”楊宇軒提醒灰燼:“有人!”

灰燼急忙往所指之處看,頓時大驚。

那匹黑馬前方有人!是一對小女孩。

這馬是匹好馬,估計是專門送給自家兒女玩的,經過馴服不敢隨意攻擊人。

那馬上少年在風中得意,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在集市騎馬讓行人害怕被撞而膽怯讓出一條路,這種霸道無理的讓道使他有一種萬人皆下唯我獨尊的高高在上。

少年人都愛裝逼,裝一個大大的逼,在大街上飆車就是裝大大的逼。

結果前麵有一兩個矮小的人影或許是愣住或許是來不及避讓,隻能呆呆的站住看著巨大黑影迎麵而來。

是一對小女孩,大的不過十來歲,小的隻有五六歲,是一對姐妹,姐姐帶著妹妹出來集市上玩。

公子哥神情一冷,沒有停馬。

“他瘋了!快停下!”灰燼和眾人一樣瞳孔聚縮,心都提到嗓子眼上,甚至不敢想象接下來那場麵。

但他敢馬不敢啊,黑馬在空中及時收腳,使背上的公子哥措手不及沒抓穩狼狽地摔在地上。

還好。

眾人噓了一口氣,兩小姑娘已經嚇傻了。

但那煞/筆心態炸裂,在眾目睽睽下被馬甩下,臉掛不住!

他氣急敗壞的起身踢了一腳馬:“廢物!白養你這麼久,連踢個人都不敢!”

說著說著,他看向那對女孩,是她們!都是因為她們兩個賤民!

帶著怒火他走到大的小姑娘麵前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對她拳打腳踢,口中還不斷辱罵。

這場麵如針一般紮在他胸口,怒火,無窮無盡的憤怒湧上心頭。

仿佛有什麼逆鱗被觸,在前世人人平等的準則現在還牢牢地刻畫在心底。

在前世,他是一個普通的中產階級,不卑不嬌,沒有遭受過社會毒打也沒有遭受過歧視。

平衡在上層與下層之間,在現實中沒見過“錢”與“權”的淩弱,但在網絡上到看見許多仗勢欺人。

每次他看見那些仗勢欺人的視屏總有一股烈焰像將那嘴臉焚燒至燼,那些人觸碰大部分人心中那片逆鱗。

或許是曆史原因和文明進步,往日高低貴賤在法律麵前平淡許多,即使有也不能上升到對人的安全進行攻擊。

畢竟大多數人隻是中下層,看到這一幕幕霸淩既是憤怒又是擔憂,怒其行為又憂其手掌大權,希望他為此付出代價有憂慮他憑借自身勢力平息此事。

灰燼作為一名三好學生,看見就火,恨不得變身大權大勢人物反手打臉,將那群持強淩弱的人的狼狽公之於眾。

無人敢上前,星峰城神魂者道義就是伸張正義、扶持弱小,本應該將那智障群毆時一位老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靜靜的看著,不說話。

估計是那公子的保鏢。

這平平無奇的老人令在場觀眾不敢上前,打不過啊。

有些事也要看看自己實力在行事,在場都是修為不怎麼高的百姓,如何與一深不可測的老人動手。

隻能眼睜睜看著小姑娘被踢打的卷縮哭泣,小稚童已經被嚇的嚎嚎大哭。

灰燼定睛一看,那匹馬,渾體通黑,體態雄健,馬尾和脖子上的鬢發都呈白色,一個字,帥!

灰燼認出它,烏龍駿,是政府授予官員的馬,一般用於騎行裝逼和拉馬車,價格不菲,擱在前世就是一部蘭博基尼。

而且是一匹交/配馬,應該有烏龍駿與其他逼格高是品種雜交而來。

對上敢在集市奔行的事就可以猜到這人是個官二代。

官二代可比富二代棘手,一般家族裏有錢是幹不過有權。

怪不得敢囂張跋扈,原來是官二代啊,雖說星峰城法律已經極力去磨平階級矛盾,但是實力為尊的世界能做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雖然說法前高低貴賤都一樣,但是有權就能拖、能掩蓋、能平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估計這個逼經常搞事,有個老爹給他擦屁股。

“我知道他,韓千山,他爹是韓萬森,星峰城立法院院長。”楊宇軒在一旁解釋,眼神很是不爽。

“喲,大官啊,怪不得這麼囂張!”灰燼冷笑。

“哥們靠你了,我有傷,不了架,而且就你能幹他。”楊宇軒惡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