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她一頓狂瞪之下,還是給了她一大塊牛肉幹,小妞這才哼的一聲離開。
他餘光一瞄,看到一個欠扁的人影。
他轉頭一看,是趙長洲,剛好,他也對上灰燼的目光。
此時此刻趙長洲有點狼狽,他受了傷,雖然已經治好了,但是身上的衣服卻沒來得及換,臉上也是灰頭土臉。
而灰燼依舊那樣,這導致兩人看起來,天差地別,一個貴公子和一個撿破爛。
灰燼的眼光開始變得揶揄,趙長洲僵了一會,帶著憋屈走人。
爽!
他跟趙長洲真的沒多大仇,但是你覷視我老婆,這讓我很不爽。
而且你先找事,還想我不報複?
這次比賽還有一個目的就就是打臉這個逼。
趙長洲不善言辭,也不會懟人之術,每次在學校遇到灰燼都會莫名的處於下風。
真的,他太討厭灰燼的眼神,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的眼神能夠這麼真實,那麼生動,灰燼每次見到他都能換上一幅蔑視的表情。
這個蔑視仿佛就是在說,看吧,你喜歡的是我娘子,怎麼有?羨慕嗎?嫉妒嗎?
跟他這個人一樣欠扁,讓人仍不住揍他。
而他每次還擊的手段就是在同學們麵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天賦和修為,間接讓灰燼聽到,讓他明白到什麼是差距。
殊不知這種做法在灰燼等人麵前十分弱智,說的這麼囂張,到時候你能不能打得過我的阿布還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他受到了一點打擊,因為他已經知道灰燼目前去的最好的成績,而且在下一輪排名也會遠超他。
他那頭蜥蜴在這種比賽簡直是無往不勝,趙長洲想過下一輪先把他們踢掉,仔細想想,好像自己隊伍裏沒有刺客。
打魔獸刺客有什麼用啊?就算有用也要是到後期修為高才可以吧,所以沒人會去找刺客當做隊友,就算有那有怎麼樣?現在能有多少個刺客快的過王子菡,瞬移這種位移技能現階段哪有人擁有。
灰燼不出局誰也解決不了那頭會飛的蜥蜴,在空中還會用火焰攻擊,怎麼打?
他無法接受灰燼的排名會在他之上,這種被仇人踩在腳底的憋屈會讓人瘋狂。
阿布吃飽了又變回哈士奇,滿臉調皮的痞子氣,恨不得當場拆家。
吃飽喝足,該幹活了。
到了下午五點,第二輪比賽開始,這場比賽很可能打到夜晚,打到夜晚也未必一定是壞事,犀牛到了夜晚視力很差,重裝戰士不需要視力,莽就完事。
現在就一個擂台,隻剩下十二支隊伍,這個數量有點淒慘。
這麼頭魔獸中,平均每個場隻有四支隊伍拿到資格,剩下的要麼打不過要麼搶不過,要麼和人PK打的兩敗俱傷雙雙出局。
隻留下12支隊伍,這十二支隊伍如果隻有三支隊伍遇見並且殺死,那麼隻有前三名,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幾個魂徒二階就想幹翻一頭五十年的魔獸,簡直是異想天開。
他們依舊是從空中入場,這次依舊是森林,並且這處森林經過一番更新,樹木不再是矮小瘦弱,經過軍隊中的工程師加工都變得粗壯高大,而且茂密。
這種環境下想要找到一頭犀牛都有點難,也算是給了選手們一點優勢,犀牛不會爬樹,隻會撞樹。
灰燼他一下場就帶著隊員們往水源處跑,資料上寫到那頭犀牛是可以操控水元素的犀牛,被投放到陌生的地方,魔獸都會尋找對自己有利的位置。
既然是水元素那麼就會去找水,這邊有條不大的河流,給它泡澡還行。
他們也不能跟它在水裏打,必須引出來。
按照記憶,他們很快就來到河流附近,他找個地方清理幹淨附近的雜草,然後開始布置陷阱。
這番畫麵傳入場外的人眼中那麼不可思議。
“他這是在布置陣法?”
“好家夥!居然還是個陣法師,城主你不如就把他讓給我唄。”
“能不能讓人不是我說的算也不是他說的算是我女兒說的算。”沐石心裏嘀咕,沐濘現在正值長假蜜月,怎麼可能放人。
“嗯?他這是在幹什麼?”
“臥槽,他在下毒!”
“不是吧,居然還是個煉金術士?這麼多才多藝的嗎?”
眾人心裏一驚,心說完了,這個人要不到了,就算要到了也會被軍工部分分鍾拉走。
現將一打捆水靈草放在陣法中,這個不算作弊,讓阿布背了一大捆進來,裁判也默許。
靈藥中的魂力和元素都有類似分子熱運動的,放久了內涵的魂力會向外擴散,彌漫在空氣中。
現在要布置一個法陣,將水靈草體內的魂力激發,使它們足夠濃鬱,再用另外一個法陣將周圍的水元素往這邊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