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牧下樓上了車,心情十分煩躁。
恰巧這時,秘書打來電話,說盛世集團小盛總約他一起吃飯,問他去不去。
封牧本來不想去,像盛宇飛那種紈絝,還沒資格跟他談生意。
但想了想,他說道:“去。再通知唐婉,讓她跟著一起過來。”
那麼喜歡算計他,那他就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唐婉接到秘書的電話,稀裏糊塗去了飯局。當進門看到裏麵的盛宇飛時,她才發覺有些不妙。
“抱歉,我走錯地方了。”她衝包間裏的幾人說了句,扭頭就走。
但才走出一步,就被封牧叫住了,“沒走錯,就是這裏。”
唐婉被迫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他。他眸色沉沉,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她抿了抿唇,點頭,默不作聲地找了個離盛宇飛最遠的位置。
簡老爺子壽宴上,他當眾都敢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更別說包間裏就這麼幾個人了。還是離他有些好。
“唐小姐離我那麼遠做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盛宇飛一隻手搭在椅背上,一隻手拍著旁邊的人肩膀,吊兒郎當的,“來,給唐小姐讓個座,方便我倆敘敘舊。”
他旁邊那人訕訕笑了下,看向封牧。
就算夫妻倆關係再不融洽,但再怎麼說,唐婉也是封總的妻子!
隻是,封牧漫不經心地搖晃著酒杯,好似盛宇飛的孟浪與他毫無關係。
身旁,盛宇飛還在不斷催促,那人隻能讓座。
唐婉卻坐在一開始的座位上,沒動。封牧糟踐她,但要不是逼不得已,她不願意糟踐她自己。
“小盛總想跟你敘敘舊,沒聽到嗎?”封牧掀起眼皮,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他都發話了,唐婉就是再不願意,也得過去。
不然惹他不快,他對小磊不利,她還是得千方百計求他。
桌上的人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同情唐婉。盛宇飛是個什麼東西,大家心知肚明,封總對自己妻子也太狠了。
“上次唐小姐送我兩杯酒,我也送你兩杯,我也不潑你,喝了就成。”盛宇飛一直記著壽宴上出的醜,他冷笑著把兩個高腳杯倒滿的,推到了唐婉跟前。
唐婉從小胡作非為,唯獨不沾酒,典型的一杯倒。
她端起一杯酒,看向封牧。
他也冷漠地看著她,完全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唐婉笑了笑,仰頭,憋著氣,把一整杯酒幹了。放下杯子時,她頭都有些暈了。
桌上的人看到她臉都紅了,全都看向封牧,以為他多少會攔一下,可他連神色都沒變一下。
這得多大仇多大怨,竟然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被調戲侮辱?
“來啊,還有一杯,喝了它。”盛宇飛拿著酒,捏著唐婉下巴,不管不顧地往她嘴裏灌。
酒水順著唐婉嘴角流下,滴滴答答落在她衣服上,浸濕一片,清楚到能看到內衣的顏色。
“咳咳咳!”一杯酒灌完,唐婉被嗆得難受,止不住咳嗽。
封牧皺了眉,本能地想脫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但手摸到衣角,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他抓起一杯酒,慢慢抿著,壓抑著翻湧的情緒。
“喲,粉色的。”盛宇飛直盯盯看著唐婉胸前,笑著伸手去摸,“就是不知道手感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