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會意,將柔軟的身體靠在傅廷臣懷中,對舒淺狸嬌笑道:“傅太太,幸會。”
舒淺狸狠狠掐住手心,漂亮的杏眸閃過一抹暗淡,轉瞬即逝。
“進去吧,爺爺正等我們。”
舒淺狸平靜微笑,看不出喜怒。
傅廷臣見舒淺狸故作鎮定,輕蔑道;“誰說我要和你一起進去?”
傅廷臣說完,便摟著懷中的女人,將舒淺狸拋在身後。
舒淺狸望著傅廷臣高大冷酷的背影,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將周圍那些指指點點的目光直接無視。
老爺子對傅廷臣放蕩的舉止沒有過多苛責,隻是瞥了舒淺狸一眼,說了一些場麵話,很快宴會便開始了。
舒淺狸在傅家的名聲原本就不好,眾人也疏遠舒淺狸,她像是被人拋棄一般,獨自一個人一桌。
傅廷臣故意和身邊的女人做出一些很曖昧的舉止,餘光卻瞥向舒淺狸,見舒淺狸低垂著頭,望著自己的無名指發愣。
這個樣子的舒淺狸,莫名的讓傅廷臣有一股心疼纏繞。
他為自己升起的那股荒誕的感覺覺得可笑。
“傅總?”身邊的女人被傅廷臣用力掐著腰肢,吃痛的叫了傅廷臣一聲。
傅廷臣回神,聲音冰冷道:“閉嘴。”
女人不敢多言,乖順的依偎在傅廷臣懷中。
就在這個時候,傅廷臣的心腹走近,朝著傅廷臣耳邊一陣嘀咕,傅廷臣臉色大變,眼底升起一抹狂喜,他直接丟下懷中的女人,和老爺子說了一聲,便帶著人匆匆離開了壽宴。
舒淺狸看到傅廷臣離開,心中滿是疑惑。
她很少見傅廷臣露出這種表情,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宴會結束後,舒淺狸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住處,剛吃完藥,就接到陸繹的電話。
“小狸,肖荷醒了。”
轟的一聲,舒淺狸的腦子有一瞬間空白。
肖荷醒了?所以傅廷臣才這麼高興,連老爺子的壽宴都不顧,跑去醫院陪肖荷?
“小狸,你有在聽嗎?”陸繹見舒淺狸許久沒有說話,擔憂的再次叫了一聲。
“我知道了。”舒淺狸掐緊手心,深呼吸道。
“你……沒事吧?”陸繹猶豫半晌,擔憂道。
“沒事,我累了,先睡了。”
舒淺狸平靜的放下電話後,捂著嘴巴,咳出一口血。
她看著掌心的血,扯了扯蒼白的唇角,諷刺道:“傅廷臣,你……現在一定很高興,對嗎?”
第二天,肖荷醒來的消息,遍布全程。
肖荷和傅廷臣原本就是一對,要不是舒淺狸當年對傅廷臣下藥,阻止了肖荷和傅廷臣兩人的婚禮,肖荷和傅廷臣早就結婚,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現在真愛醒了,舒淺狸這個正宮娘娘,隻怕也要讓位了。
舒淺狸拎著準備好的雞湯去醫院看肖荷。
她過去的時候,病房隻有肖荷一個人。
肖荷看著舒淺狸,微笑道:“我醒了,你很不開心吧?”
“那你怎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