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荷沒料到舒淺狸竟然敢當著傅廷臣的麵前對自己做這種事情。
她捂著臉,表情異常憤怒的瞪著舒淺狸,像是要將舒淺狸生吞一樣。
“舒淺狸,你他媽的敢動肖荷?”
“我剛才不是動了?你親眼看著。”
傅廷臣上前,一把抓住舒淺狸的手腕,用力掐著舒淺狸的手腕,眼神犀利的望著舒淺狸,仿佛要將舒淺狸生吞一樣瞪著舒淺狸。
舒淺狸看著傅廷臣憤怒又冰冷的樣子,麻木的心,卻還是泛著一層一層的疼痛。
她忍著疼,平靜又嘲諷的對傅廷臣囂張道。
“賤人。”
傅廷臣被舒淺狸這幅囂張的樣子氣到,他甩手,將舒淺狸撞到身後的牆壁上。
舒淺狸的身體哪裏受得住傅廷臣的舉動。
喉嚨湧起一股猩甜,哪怕舒淺狸拚命的忍住,最終還是徒勞。
舒淺狸嘔出一口血,渾身無力的靠在牆壁,臉色白的格外嚇人。
看著舒淺狸這幅樣子,傅廷臣的瞳孔一陣緊縮,垂在兩側的手,因為舒淺狸嘔血而不停地顫抖。
“阿臣,別怪傅太太,一切都是我不好,她看我不順眼,我離開傅家就好了,別為了我,傷了你和傅太太的和氣。”
肖荷瞥了舒淺狸近乎奄奄一息的樣子一眼,冷笑一聲,麵上卻一派淒楚可憐,她從地上搖搖晃晃起來,抓著傅廷臣的手,故作端莊得體道。
“她算什麼東西?要離開傅家,也是她。”
傅廷臣克製心髒傳來的那股異樣的疼,握住肖荷的手,目光冷酷的望著舒淺狸道。
男人的目光,猶如無情的刀刃,直接朝著舒淺狸的心髒狠狠刺過去。
舒淺狸忍不住再次嘔出一口血。
她捂著嘴巴,都沒有辦法堵住奔湧的鮮血從自己嘴巴流出來。
“舒淺狸,你還真是會裝?你以為這個樣子就可以讓我同情你?”
他隻是推了舒淺狸一下,舒淺狸怎麼可能嚴重到吐血?
所以傅廷臣覺得舒淺狸肯定是故意這麼做,為的就是讓他可憐她?
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惡心的不行,竟然玩這種把戲?
“傅廷臣,你厭惡我,惡心我,都沒用的,你的戶口另一個名字,是我,永遠都不會是肖荷。”
舒淺狸放下手,神色平靜的將血擦掉後,慢悠悠挺直脊背,看著傅廷臣,笑的囂張張揚道。
“賤人,我會讓你求我跟你離婚。”
傅廷臣看著舒淺狸不知死活的樣子,額頭青筋畢露,凶狠無比的丟下這句話,便牽著肖荷的手離開。
舒淺狸癡癡看著傅廷臣離開的背影,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倒了下去。
“傅廷臣……”
女人低喃著男人的名字,可是,傅廷臣卻沒有回頭看舒淺狸一眼。
如果他肯回頭……哪怕隻是一眼……或許結局就不一樣了。
傅廷臣帶著肖荷離開別墅,管家發現舒淺狸昏迷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