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納悶,問:“什麼有了!。”
周勇猛白了我一眼:“路貂蟬,人家都跟你坦白了,咱們姐妹間,就不要裝了吧,喏,你看……”
說著,他擼起褲腿,我一看,險些吐出隔夜飯。
周勇猛的腿上全是未愈的疤痕,疤痕裏長滿了又黑又長的毛。
這……我眼珠子瞪得老大。
“你這是怎麼了?”
我一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周勇猛看了我一眼,確定我不像在說謊,不禁歎了口氣,說:“從那鬼地方回來後,我就覺得不太對勁,沒過兩天,傷口上就莫名其妙長了這些的東西……”
“老曲也有啊,我們到醫院看過了,醫院也說不清什麼病,怎麼你真的沒事麼?”
我搖搖頭,掀了一下自己的褲腿,的確沒有。
他頓了頓,又小聲說:“我跟老曲都覺得,肯定跟那些死鳥有關係,就說從香港請個玄學大師來看看。”
我這一聽,才明白他幹嘛一驚一乍的。
突然我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便又看了看他的腿。
然後,不禁聯想起了那幾天做的噩夢。
忍不住,我又擼起了褲腿。
腿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我和周勇猛對視了一眼。
“你……揭開。”周勇猛這麼說了一句。
我一怔,當下便扯開了一塊痂,這一下不要緊,嚇得我腦袋嗡一聲。
我看見自己的腿上,那結痂的疤痕下,居然長了一撮粗硬的黑毛。
我顫抖著手,趕緊蓋上腿。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給了我一個無奈的眼神,一聳肩:“我也不清楚啊,一會老曲帶了大師回來,說不定就能看好呢。”
我們倆又聊了一會兒,走廊裏走出一個人,正是之前躲在洗手間打電話的千羽大美人。
見到我,她好像有些意外:“這位是?”
當然是對著周勇猛發問的。
周勇猛趕緊解釋。
“哦,她是小路,我朋友,來找我的嗬嗬。”
別說,這個周勇猛,倒真是不傻。
我會心一笑,點頭默認了。
千羽大美人也不太在意的樣子,隻說了一句“你們聊,我還有事”便上了樓。
又過了一會兒,門外響起腳步聲,接著曲意便和一個白發老頭推門進來了。
老頭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倆人進門的時候,還在說著話,聽內容好像是在跟曲意推銷什麼避禍符,說是他犯了什麼什麼煞,可以消災解噩。
曲意則隻是笑著跟他打哈哈,顯然不太相信。
他們進來後,曲意發現我也在,有一瞬間的訝異,隨後對我點了點頭:“小路,你怎麼來了?”
周勇猛這時已經起身在跟老頭握手,聞言說:“老曲,她也……”
雖然說了一半,但是我們三個都知道在說什麼,我嗯一聲點頭。
總裁看了看我,也“嗯”了一聲
“進我書房談。”由他帶路,我們四人進了他的書房。
一進書房,周勇猛就拉住了那位大師,掀開衣服,讓他看自己的腰。
“大師,你看你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樣子,他很是信這個。
我趁機瞟了一眼,發現周勇猛腰上的毛又粗又重,已然有一根煙那麼長。
我著實嚇了一跳,就連曲意也皺起了眉頭。
接著,曲意也解開了衣服,露出後背。
他背後結的痂已經掉光了,然而上麵的黑毛,卻比周勇猛的還要長一些。
老頭隻是隨意看了一眼,然後輕描淡寫說了一句。
“哦……這係一種藏蠱,小問題啦,偶順手就可以搞定。”
我聽得卻是一愣,有那麼簡單麼?
周勇猛一聽,頓時精神了,連聲問他怎麼化解。
老頭扭頭看看他,說:“去你們中蠱的地方做一下法事就行了。”
說完後,便岔開了話題:“偶說,曲老板,你還是用一張避禍符的好,你看起來真的不太順哦。”
那趕腳,語重心長。
曲意仍是跟人假笑著打哈哈,我聽著,卻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