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艙以後,我發現眾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想了想,任誰都無法接受這麼詭異的事情吧。
大家的情緒這麼緊繃也沒什麼。
經過客艙的時候,聽到陳道正似乎是跟他的徒弟起了什麼爭執,我隻聽見凶險兩個字,隨後就有人把門猛地打開來。
我站在門口有些許尷尬的笑了笑。
陳道正的兩個徒弟看了我一眼,很氣憤的離去,而陳道正則是站在窗台前,氣的紳、體有些發抖。
我想,這大概是他們自己的什麼事情吧,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好了,於是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回到我自己的房間,盯著天花板,我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整個人的紳、體都不太舒服,不一會兒果然感覺胃裏翻湧,我連忙爬起來,跑到衛生間裏吐了好一會兒。
等緩衝過來以後,我拿著睡衣進了洗浴間,看到腿上結痂處的黑毛,內心不由自主的有些無力感。
站在蓮蓬下衝了好一會兒,才把我那些負能量給趕走,活著還是很美好滴,人民也是很親切滴,世上的美食還是很多滴,沒啥過不去的。
想著想著,我一邊洗澡一邊輕快的哼起了歌來。
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我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外麵一陣吵鬧聲。
聽得不大清楚,我歎了一口氣,連個覺都不能好好的睡了麼。
我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走出房間,發現竟然是那些保鏢吵鬧著要回去,不跟我們去島上了。
周勇猛指著他們,“這怎麼行,你們走了,誰來保護我們?給你們的錢不是白給的!”
站在最前麵的一個保鏢連忙道,“周總,這不是我們不想呆,是我們必須得回去複命了,反正這島我們肯定是不會去的。”
曲意還是一副很慵懶的樣子,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我有些疑惑,為什麼他們突然間就要走,而且仔細一看,這些保鏢神情一致,都很驚慌,像是去了島上就等於送命似得。
“反正今天誰都不準走!”周勇猛也是被逼急了,一副誰走跟誰幹的模樣,看得我有些想笑。
就在這時,一直緘默的曲意終於開口了,語氣淡淡的,“好,我讓舵手送你們回去,複完命以後就回來。”
那些保鏢連忙應答下來,齊齊說好。
等保鏢離開以後,陳道正突然拉著我到一旁,說是有點事情跟我說。
我挑了挑眉,暗襯,難道這些保鏢的離開跟他有關?
陳道正見沒人注意到我們,才小聲道,“小路啊,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這些保鏢肯定是被我那些不爭氣的徒弟給挑撥的,昨天你也看見了,他們不肯跟我們去島上,現在肯定是故意做出這等之事來,使我們為難。”
我心裏一凜,問他,“大師,你老實跟我說,這島上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輕聲歎了歎,“反正這島上的情況絕對沒有你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極其的凶險,說不好會送命。”
老頭很少會這麼凝重的神情,再加上島上我們親眼所見的詭異的事情,我相信他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