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救過你一命,那又怎麼樣,你和關千羽之間就一定要扯上我麼?我隻想簡單的活著而已。”
我的目光轉到周勇猛身上,“還有你,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不要把我給扯上當做你的擋箭牌,你們三個人跟我真的沒有關係。”
二人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突然發火,都愣了半響,周勇猛大概是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嘴、唇蠕動,“貂蟬……”
我走到門邊,把門拉開,“什麼都不要說,現在,請你們離開這裏,以後我們就當做不認識吧,至於身上的蠱,我自己會想辦法,我們不要再聯係了。”
我伸手,做出一個請他們離開的姿勢。
他們大概都沒有料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的局麵,周勇猛錘頭歎息,“對不起,貂蟬。”
我抿唇笑笑,“道歉我接受。”
曲意還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生硬的直線,他望著我的目光裏蘊有複雜的情緒。
我懶得去琢磨。
最後他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和周勇猛一起離開。
我把門關上。
嗯,所有事情,都到此結束吧。
心底的情緒有些哀傷的湧動著,被我硬生生的給壓了回去,我躺在沙發上,目光哀哀的盯著天花板,覺得自己真是又可悲又可憐。
居然把人生活到了這個境界。
喜歡的人不敢去追,不爽的人不敢去反抗,就這樣苟且的活著,又算什麼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接到了從泰國來的越洋電話,於言的聲音很輕快,“貂蟬啊,你猜猜,我現在在哪兒?”
我扣著手指甲,隨便說了一句,“難道你回國了?”
“賓勾!”
我差點沒從沙發上掉到地板上去,幸虧我身子敏捷,快速的一個轉身又回到了沙發上。
“今天幾月幾?”
“七月十七啊,怎麼了?”對於我突然提出來沒頭沒腦的問題,她感覺到很疑惑,但還是回答道。
我挑挑眉,“今天不是愚人節啊……”
“快點出來接我!我現在在機場!”
我都能想象到一個小姑娘叉著腰,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推著巨大的行李箱的模樣。
這小妮子怎麼就突然回國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揣測這個的時候,我換上鞋,顧不得身上有些不太舒服,連忙換了鞋,朝機場趕去。
今天是周六,路上堵得半死,我一直被於言那臭丫頭不要命的催。
我看了一下現在的路況,大概是到天黑也到不了了,我給了師傅錢,然後又自己下了車。
重新打了一張摩的,快速的穿梭在城市的交叉線上,最後用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到了機場。
於言那臭丫頭可倒好,一點都不待虧待自己的,我風塵仆仆的同時,她倒好,正坐在咖啡廳外的傘下悠悠的喝著飲料呢。
她小巧的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的半張臉,她穿了一件吊帶衫和熱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