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貂蟬也不太願意提起以前的那些事,所以他不會管了。
隻是,我身上所受的苦,唉,這麼多年,我的委屈誰能知道?我隻會一個人默默把所有痛苦全部掩藏起來,待一個人的時候再默默舔著傷口。
同慕容清討論了一下合作,無非就是讓他出一個億解決慕容氏公司的幾個問題,這些對他,當然是小問題,畢竟我們上市公司一個月賺的都不止這麼多。
回到房間,我打量著這個當年自己住了多年的房間,看到這裏幹幹淨淨的,便想到肯定慕容清命人在我回來前把衛生打掃了。
畢竟,慕容清不會那麼好心的天天叫人打掃這裏,而那些傭人,討厭我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想起打掃呢?
我來到書桌前,見到上麵擺著一個正方形的黑色木盒,上麵還貼著一張照片,照片上,不顯一絲年齡的女人溫柔的目光看著我,似乎在撫慰我千瘡百孔的心。
隻是,照片的顏色卻是黑白色,而且因為時間久遠,照片微微發黃。我見狀,徑直將骨灰盒抱在胸前,一滴一滴的淚水落在盒子上發出滴答的聲響,
“媽媽,我好想你,對不起,讓你死後都還被人挖墳遷移,不過沒事,今天我就會再度將您安葬,讓您在天之靈得到慰藉。”
“媽媽,有好多次,我都在想,您為什麼不一起把我帶走,為什麼要留我一個人痛苦的活在世上……”
我所有的堅強在見到母親的骨灰盒時便全部崩潰了,我抱著骨灰盒蹲到在地上,一詞一句的訴說著最近發生的事,訴說著慕容清的無情,直到傭人前來敲門,我這才止住眼淚。
我擦了擦眼角的濕潤,清了清嗓子,拍打幾下因為傷心,所以紅通通的雙頰,這才扯開聲音問道,“什麼事?”
這個房間是隔音的,所以我雖然說話很大聲,但傭人卻還是感覺不到有多大,隻能聽到一個大概,“小姐,馬上要用餐了!”
因為我要在十二點的時候去慕容家陵園,所以慕容清把午飯提前到十一點,吃了飯差不多便可以前往了。
聽罷,我眨了眨雙眼,拿起手機看了看自己的倒影,見雙眼有些紅腫,麵色也添著許多緋紅。
歎了一口氣,便到房間的內置洗手間用水清洗了臉,隨後把盤上的頭發解下來,披在肩上,用頭發微微遮住臉頰,見沒有那麼明顯了,我這才鬆了口氣,便走出了房間。
待下了樓,見慕容清,顧子麥,周雲雲都在,我依舊冷著一張臉。
慕容清和周雲雲倒沒有發現我的不妥,依舊一臉笑意,帶領兩人前往飯廳用餐。
這時,靠近我的顧子麥發現了我的不妥,於是便任慕容清他們走在前麵。
隨後顧子麥一把拉住我,徑直將我刻意放下來的頭發掀上去,望著我一臉的紅腫問道,“你哭了?”
我拂開顧子麥的手,再次將頭發放下來,皺著眉看向顧子麥,“我沒哭,你那裏看到我哭了啊?隻是風太大,我被沙迷了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