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難道是法韻加持?”
鬱良忽然想起四大法韻初次入體似的感受,再針對此時身體的反應,果斷印證了自己的判斷。
驚喜之餘,他趁著早晨街上人少,立刻在人行道上找個了沒人的地方,將四大法韻一一激發出來,果然非同凡響。
如今正式跨入相術二階,沉積在心中多日的陰霾一掃而空。
他看了看時間,剛好八點,隨即加快了步子,朝雲沁茶行的方向而去。
今日是雲沁茶行鬥茶的日子,早上九點正式開始,他必須要去湊個熱鬧,一是掌握一些有關鬥茶的詳細情況,二是借機探一探,看這雲沁茶行的水到底有多深。
十來站路,鬱良閑庭信步,剛過八點半就到了雲沁廣場。
眺眼望去,隻見男女老少人頭攢動,看樣子足有上千人之多,尤其是茶樓大門的台階處,已被擠了個水泄不通,甚至還有數名記者在做現場直播。
這陣勢,看的鬱良心頭直癢。
他找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進去觀看得買門票,而且除了黃牛票之外,早已被賣光。
本來才一百塊錢的票,竟被票販子炒到了上千元。
鬱良無奈,隻好四處找了找,花了一千二買了張黃牛票,等他擠進大廳的時候,剛好九點。
吱呀,仿古大門徐徐關閉,屋內頓時安靜。
他四處掃了掃,隻見三排座位在外圍繞成了一個半圓,而在其中央則是一個臨時搭建的,方圓約五米的圓形高台,此時七位青年男女並排落座,而在其對麵的八仙桌旁,則端坐著三位年過古稀的老者,個個半眯著眼,神情肅穆。
“這小子怎麼回事兒?”
“是啊,讓這麼多人等他一個,架子夠大的。”
“哼,我看就是缺德。”
……
還沒等他入座,圍觀席上已經有數人斜瞥過來,惡毒的話不絕於耳。
鬱良淡然一笑,不急不緩的在後排找了個座位。
“開始。”等他剛剛落座,就見評委席中間那個穿灰色長袍,留著半尺白須的老者驀然睜眼,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
猶如一聲令下,其對麵的七名參賽者立即動了起來。
鬱良隨即眯起雙眼,來回在那七人身上掃了掃去,不敢落下任何一個環節。
七人中,五男二女,歲數均超不過二十四五,除了水壺和茶盒形色各異之外,其餘茶具則製式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咦,此人如此年紀,為何也修煉出了木之韻?”
鬱良輕咦一聲,直接將目光聚焦在中間那位青年身上。
隻見其一身白色唐衫,臉色白皙,雙眼細長,舉止優雅,氣定神閑,眉宇間透著濃濃的傲意,而相比這些,最讓鬱良感到驚詫的是,其身上竟隱隱散發著一層淡淡的木之韻。
不用琢磨,無論觀其形,還是看其神,都不是尋常人家的弟子。
見此,鬱良不由心中暗歎,這才是一場月賽,就出現了如此天才人物,看來這茅陽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
入境,展茶,烹水,霖杯……一道道茶藝工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鬱良也將心神完全沉浸其中,將這些畫麵和昨天所看的那些茶道經典聯係在一起,在腦海中演練起來,如同親臨比賽一般。
然而就在他如癡如醉的時候,頂樓套間內,總經理謝廷威正半躺在沙發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