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得?”
鬱良玩味的笑著,推門走了進去,而石梁傑此時也迎了過來,二人隨即來了個歐式擁抱,緊接著,石梁傑在他胸上懟了一拳:“你小子,光知道抱得美人歸了,居然一天沒給我打電話。”
“沒辦法嘛,誰讓我這老丈人家事兒多呢。”鬱良無辜的攤了攤手,然後走到皓月身邊。
擠在皓月身邊的那位副總正美滋滋的體驗著女人香,渾然忘我的,根本就沒在意到屋中此時的變化,卻感覺領子緊了一下,身子就隨之被人拎了起來,趕緊回頭一看,卻見鬱良正眼毛寒光的盯著他。
這副總哪兒見過這種陣勢,下意識的就躲出去老遠,正好將位子讓了出來。
鬱良從鼻子裏哼了聲,然後大馬金刀的入了座,朝石梁傑問道:“梁哥,進行到哪兒了?”
石梁傑聞言則呲牙一笑,用眼神兒瞟了劉菊一眼:“嘿,剛才咱們劉總正說起你的光榮事兒呢,對了兄弟,老師跟哥哥交代,是不是真勾搭人家劉總家的小女生了?”
“哪兒能啊。”鬱良隨即爭辯道,同時故意用眼神兒往劉菊身上打量了一下,滿臉玩味的笑道:“不看咱劉總這身材,這風韻,我就是勾搭,起碼也得從劉總這兒下手不是。”
“對對,哈哈……”石梁傑眼神兒一亮,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鬱良見劉菊紅著臉不答話,便又將目光轉向了程權:“呦,想必這位就是咱石市聲名赫赫的程權,程大公子吧。”
程權此時臉色陰沉,但仍然皮笑肉不笑的客套了一下。
“行了,既然我這兄弟到了,咱就說正事兒吧。”石梁傑見場麵尷尬,當即出聲圓場,“各位也知道,我初來乍到,難免生分,再加上總部那邊離不開,所以石市有關工程的事情就全權交與我這兄弟處理,你們有事兒可以直接跟他交代。”
此話一出,場間頓時安靜。
雖然說劉菊等人都已經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可當這話真正從石梁傑口中說出來之後,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劉菊臉上的紅勁兒還沒,所以即使心情再糟糕,卻也瞅不出有多難堪,而程權幹脆連客套都省了,直接鐵青著臉,死死的盯著皓月不放。
鬱良見時機成熟,當即開門見山:“好了,既然說事兒的都已到場,咱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說著,他將胳膊往桌子上一拄,瞅著劉菊和程權說道:“本來呢,這事兒沒打算讓他人參與,但考慮您二位一直跑前跑後的,所以我鬱良多少也得給二人麵子,等工程真正鋪開了之後,您二位可以從中拿些項目做做,有錢大家賺嘛,你二位說是不是。”
“什麼,鬱良,你想吃獨食?”程權一聽就急了。
劉菊那邊也沉不住,緊接著應和道:“是啊,要說搞工程地產,論資曆,論實力,這石市恐怕還沒有第二家有和我秀山集團競爭的資格。何況這工程動輒上十億資金,光靠你那點兒資金周轉的過來嗎?”
“哼,誰說不是。”程權緊跟著哼了一聲,“光皓月手裏那點股權,在我程家根本沒有做主的權利,隻要我給我家老爺子那邊去個電話,分分鍾就能凍結她的資金,所以我勸你倆掂量掂量,別到時候自取其辱。”
這二人一唱一和,可以說從裏從外將鬱良的路子堵了個嚴嚴實實,似乎也在旁敲側擊的警告石梁傑,這事兒要想做成,離開他二人還真是寸步難行。
然後鬱良聽後依然雲淡風輕,不急不緩地朝二位笑了笑:“好,既然二位來真格的,那我就跟二位掰扯掰扯。”
說著,他臉色突然一沉,盯著程權說道:“程大公子我問你,你如今在程家的股權,能有多少?”
“百分之三十四。”程權當即彎起嘴角哼了一聲,似乎已料到了鬱良接下來的驚愕表情,但他確實錯了。
鬱良不但沒驚,反而呲牙一笑:“那你再算算,月華集團的百分之十八,再加上程老爺子的百分之二十,這是多少?”
“什麼,不,不可能?!”程權聽了差點兒從座位上竄了起來,指著鬱良的鼻子喝道:“就憑你還想打我家老爺子的注意,沒門兒,我程權可是長孫,程家公認的繼承人……”
“行啦,別做著美夢了,你打個電話不就明白了?”
鬱良當即不耐煩的將其打斷,但緊接著又補充道:“而且啊,剛才我上樓的時候碰上你那二弟,他可跟我說了,如果能扳倒你這位大哥,他就是把命交出來都行。”
“什,什,什麼?”程權臉色又驚又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這個畜生,竟敢吃裏扒外,看我回去不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