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唐雙兒似乎輸了不少,隻見其噘著嘴將牌子扣上,然後賭氣的埋怨道:“我說馮大會長,你真是沒人性啊,這麼一會兒就贏了人家兩千多萬,還讓人家怎麼玩兒?”
“誒,雙妹就別哭窮了,以你靜月的實力,這不過是毛毛雨啦,何況還有博尚兄給你坐底,還能真的讓你輸錢?哈哈……”馮世卿此時似乎把剛才的不悅忘了個一幹二淨,但和唐雙兒說笑的時候,眼神兒仍時不時的往烏柳的身上瞟上一眼,似乎仍不死心。
鬱良看在眼裏,心裏也波瀾不驚。
曆來賭色不分家,如果不是有唐雙兒在場,恐怕馮世卿和宋博尚早就沒這麼規矩了,如果不是怕烏柳一個人在外邊會更危險,他說什麼都不會讓其參與這種場合。
過了一小會兒,報幕員又上了擂台,估計下一場比賽過一會兒又要開始,而就在這節骨眼上,宋博尚開口了。
隻見其笑眯眯的瞅著鬱良說道:“鬱良老弟啊,雖然咱是第一次見麵,生意上也有些衝突,但這不妨礙咱之間的緣分,所以呢,這三千萬就當我送你的,賭或不賭,隻要拳賽結束時你手裏還有籌碼,盡可以去樓下兌換真金白銀,我博尚居曆來說話算話。”
“哦,那就謝了啊。”鬱良聞言還了一副笑臉,但語氣卻不鹹不淡,似乎從心裏就沒拿這三千萬當回事兒一般。
宋博尚聞言有些不悅,卻也鼓起掌來:“好,初生牛犢不畏虎,果真是年輕氣壯啊,既然老弟如此從容,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下一場比賽馬上開始,咱就各做準備吧。”
說罷,他也便不再廢話,而是注目凝神的看向了擂台。
與此同時,馮世卿也暫時放下了隔閡與美色,皺著眉頭盯著上擂台的兩個拳手,似乎在琢磨著哪一個的取勝機會更大。
但鬱良卻端著茶杯品起了茶,同時還偶爾往唐雙兒身上瞥一眼,而唐雙兒與他四目相對時,卻也隻是禮貌性的笑笑而已,似乎是想把戲繼續演下去。
鬱良雖然知趣,但還是有點想不通,難道這女人本來就是這裏的常客,還是跟他一樣,第一次光臨此地?
在他的疑慮中,比賽開始,而場中幾人也陸續下了賭注,但鬱良為了穩妥,隻挑了個一萬的籌碼扔到了方桌中間。
對此,宋博尚隻是皺了皺眉,而馮世卿則鄙夷的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看其不屑的神色,就差出口相譏了,倒是烏柳一時沒忍住,掩口笑出了聲。
鬱良扭頭朝烏柳擠了擠眼,便又不緊不慢的喝起茶來,甚至還嫌茶不帶勁兒,順手從兜裏摸出煙來點了一根。
隨後,便是緊張的比賽過程,而屋裏幾個人,除了馮世卿一直在緊張的注視著比賽之外,倒也沒太大的反應。
比賽是六回合製,不到二十分鍾就出了結果,馮世卿輸了三百萬,宋博尚輸了兩百萬,都被唐雙兒收入囊中,而鬱良的那一萬籌碼,根本就沒了考慮的必要。
不過唐雙兒還是婉兒一笑,用蔥白玉手捏了兩個籌碼,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鬱良跟前,“恭喜啊,這是你的。”
“同喜,同喜。”鬱良一呲牙,笑的很討人厭。
接下來幾場,鬱良萬年不改,還是押注一萬,輸贏根本不用過腦子,而唐雙兒似乎手氣漸入佳境,不但贏回了那三千萬,還格外添了大幾百萬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