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屬下知道,主子決定的事情,屬下不該說話,但是王爺真決定這樣做,莫要後悔才好!”

說了這句話,銀泰歎了一口氣,轉身就離開了。

莫要後悔?

他西商做事還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如果當真要說點什麼,那就是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女人會那麼順利的得到他的注意。

終究是下棋之人,多少還是有些不舍,做了這麼多,這枚棋子已然養成。

望著一塘荷花正盛,他的眉目深邃如墨

——

離歌被一路帶進了皇宮,一路與何姑同車,何姑是伺候皇後的人,姿態高,一副不得了的模樣,讓人受不了。

“姑姑,我能問問,賀昭陽到底都說我什麼了嗎?我想做下心裏準備。”

這大半夜的,突然被人往皇宮裏抓,最最重要的是,她沒想到西商盡然,嗬,真是世態炎涼,原來他西商也有害怕的,也不知道是畏懼皇後的權利,還是自求多福在自保。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回事,才會落得這副田地。

在離歌心裏她永遠都沒想到西商到底下的一盤什麼棋,還以為他隻是不想得罪皇後,才會那樣說的。

後來當她明白了一切,她真是笑自己太天真

這皇家馬車,一路也是搖的她難受,以前坐車都坐車的人,這馬車可謂是輪船和車的結合體,又搖,又顛可難受了。

但是就這樣的馬車,還是皇後的專用車,一般人還沒福氣坐。

何姑一路也沒有搭理離歌,更是懶得搭理她,說到底皇後和王爺都是想利用她來說事,那麼她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棋子。

皇後也不是因為郡主才這般大費周章,昭陽郡主還沒那麼大的能力,能讓皇後親自動手,隻是她太蠢,一個男人都拿不下,事已至此,皇後才會將計就計。

“你自己做的事情,說的話,難不成還有比你更清楚的人?到了娘娘跟前自己去解釋吧!”

何姑閉著眼睛,突然開口,硬是把離歌下了一跳。

“何姑,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我也不強求你幫我或者當我走,但我隻想知道賀昭陽到底說了什麼,我還不想死呢。”

然後拿出自己的一點小意思,遞給了何姑,何姑這才掀開眼皮,看著離歌手中的銀票,想了想就收下了。

“見你可見,我就告訴你吧!”然後收了她的銀票。

在宮裏當差其實還是挺吃香的,隨便順一樣東西在宮外去當了,就是一些錢財,隻不過這很是有危險,誰又會和錢財過意不去呢,所以就收了。

離歌本以為她是當真不要,原來是故作矜持,看來她把錢帶在身上,還真是帶對了,一個世界上就是有錢就好辦事。

“謝謝何姑姑”

何姑將銀票塞入袖子裏,這才看著離歌道:“郡主回宮就病了,太醫說是受了風寒,皇後娘娘是郡主的姑母,自然不會放過你!”

“病了?”

離歌特別吃驚:“她那麼生龍活虎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病了,況且正中午,烈陽高照,溫度最高的時候,就算是池塘,也不至於把人給空涼了,你確定她是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