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所期望的,他寧願她對他嫉惡如仇,或者要打要罵,要懲罰都可以,就是無法忍受她不理他。
“你也餓了吧,小玉她沒那麼快,吃點烤雞墊墊!”
他拿著烤雞走近她,離歌沒理,更是沒有看他一眼,視他去空氣,還是一副要進屋的樣子。
南禦閆眉心緊皺沒有強迫也不強求,隻是說到:“若是你恨,你要賭氣,你要發泄你可以打本王,但不要不理本王,對本王視而不見,你這樣比殺了本王還要難受。”
這一切本就不是他故意而為,但他也不想再為自己反駁,隻想她不要這樣對他。
“王爺言重了,你是王爺,我怎麼敢?”
“宋小,你若當真覺得殺了本王才解氣,你動手,本王絕不還手,你曾說過這條命是你的,你想哪去,那你來拿便是,不要折磨自己。”
這句話是當初他被狼所傷險些丟了命,離歌救他的時候說的,沒想到他還記得。
“你貴為王爺,我怎麼敢!我累了,讓開”
“你要本王怎麼做你才肯不生氣,不這般?”
離歌覺得好笑,他這話說的有意思麼?
“我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哪怕死麼?”抬眼看著他,看到他麵戴麵具,心裏就猶如一柄刀時刻提醒自己,他是如何一路欺騙她的。
“若這是你想要的,本王死了你就不在折磨自己,有何不可?”
他說的很是認真,一點不像說說而已,但在離歌看來,他不過就是嘴皮子碰碰,根本沒有當真。
誰知他扔了手上的烤雞,拔出一把匕首,就塞進了離歌手裏,“若是你當真如此恨本王,你就動手,本王絕對不會坑一聲。”
“你當我不敢?”
南禦閆閉著眼:“本王知道你敢,本王賭的是你下不下得了手!”
“別以為我下不了手!”
隨即握起匕首都刺進了南禦閆的胸膛,放匕首紮進他的胸口,離歌猛地抬頭,“為什麼不躲?以你的伸手,大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
南禦閆今天穿的一身白袍,滾燙的血液快速浸濕了衣裳,顏色鮮紅刺目。
“隻要你能解氣,再來一刀也無妨”
他一本正經像一點也不覺得疼一般,卻對離歌勾起了嘴角。
“你想死,大可以上吊自殺,我可不想背上莫須有的罪名!”然後一下拔出匕首,血液也跟著噴灑,濺在了她蒼白的臉上。
“這樣你了算發泄了?答應本王以後你若生本王的氣,不要不吃飯,不要折磨自己,你大可以一刀殺了本王,本王絕不坑聲。”
“”
看著他的傷口不停的在流血,離歌有些動搖,但還是沒打算原諒他。
“我累了,你要死要活請另尋別處,噢對了,死之前,休書可別忘了。”
他的欺騙讓她寒了心,又怎麼敢輕而易舉的再去相信他,這個男人城府極深,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