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僅僅是你貪念?那群龍呢?”司馬長空皺眉道。
“群龍?我是和他們一塊發現的,說好了平分琴俑,才一起看守那個地方的!他們是從前線潛逃的罪龍吧!”何世康搖了搖頭笑道。
“僅僅是一同發現?此事,呂陽王可知道?”司馬長空沉聲道。
“呂陽王在前線,怎會知道我們這裏的事情?你多慮了!”何世康搖了搖頭笑道。
“呂陽王不知道?那墨亦客、呂安怎麼也在這裏?”司馬長空沉聲道。
“他們?他們是參加授琴大會的吧,雖然最後墨亦客並沒有參加,其它,我並不清楚!”何世康搖了搖頭。
無論司馬長空問什麼,何世康都是反複這些話,都是自己貪念。讓司馬長空的問話一時僵在了這裏。
“好吧,何城主,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記住,這潁州,也是大乾天朝的天下,大乾天朝之主,隻有當今聖上!”司馬長空沉聲道。
“嗯!”何世康微笑著點了點頭。
司馬長空緩緩離開了。
何世康卻是獨自坐在涼亭之中。
端著美酒,看著天空一輪明月。
“嗬,龍曉月,老何今生好像還沒有對不起的人,唯一愧疚的,就是你,你的冤死,我卻無能為力,我很快就能見你吧?希望再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那麼美麗,那麼的光彩耀人,你是我心裏天下第一奇女子。唯一為你感到不值的,隻是龍婉清的父親,他是誰?這個慫貨!你為他生了兩個女兒,他卻不敢露麵?你死了,他都沒有出來幫你報仇。慫貨,他配不上你!”何世康看著月亮微微一歎道。
司馬長空出了軟禁何世康的地方,就到了一個辦公大廳。
“怎麼樣了?”司馬長空看向一個下屬。
“大人,百萬青銅人,已經運走了,由官驛,直接運往朝都,一切交由聖上決斷!”那下屬恭敬道。
“官驛?這是聖上專設的一批軍人,沿途所有關卡,全麵開放,希望這些青銅人盡快到達朝都!”司馬長空點了點頭。
“報,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又一個官員倉皇的跑入大廳。
“怎麼了?你不是陪同押送青銅人前往朝都的嗎?”司馬長空皺眉道。
“對不起,大人,下官前日貪杯,醉倒在驛站,等醒來,大部隊已經走了,我驚慌追了過去,因為我知道路線,所以很快追到了,可是,到了一個山穀,所有的押運官員和軍人,全部,全部……!”
“全部怎麼了?”司馬長空瞪眼道。
“全部死了,全部死了!百萬青銅人,也消失不見了,被人劫走了!”那官員跪在地上驚恐道。
“官驛的押運路線,每次都不一樣啊,就連我也不知道具體路線,你們居然……!”司馬長空沉聲道。
“沒人泄露,沒人泄露,知道路線的人,全死了!可能是意外,遇到什麼流寇了吧!”那官員跪地驚恐道。
“意外?流寇?哼!”司馬長空眼睛一瞪,自然不相信是流寇。
流寇也就是類似世俗界的土匪山賊,他們劫一些商隊,已經是極限了,敢和官府叫板,劫持官府的財物?
“報,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何世康,何城主自殺了!”又一個官員倉皇的跑了過來。
“何世康,自殺死了?”司馬長空臉色一沉。
“是,是的!”那官員緊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