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的使者,不日將抵達我大都城?”秦子白眉頭一皺。
“墨大人,那來使怎麼說的?”常勝皺眉道。
眾人一起看向墨亦客。
墨亦客微微苦笑道:“沒說多少東西,隻說了婉鈺郡主代表大乾出使大元,以交兩國通好!”
“婉鈺郡主?”眾人一陣皺眉。
“隻派遣婉鈺郡主來嗎?不是太子?大乾派遣的規格是不是太低了?隻是一個郡主?”秦子白皺眉道。
墨亦客搖了搖頭道:“秦大人,婉鈺郡主,這分量,可比大乾太子要重!”
“嗯?”秦子白微微一怔。
所有人都是點了點頭。
婉鈺郡主是誰?大乾聖上最寵的一個郡主,她的身份要是低了,就沒人高了。
“隨行是誰?”金絲蟒袍的中年男子沉聲道。
“李神機,古海!”墨亦客鄭重的說出這兩個名字。
說出這兩人,墨亦客的雙目微眯。顯然對這兩人也極為熟悉。
“哦?”常勝、秦子白盡皆眉頭一挑。
金絲蟒袍中年男子露出一絲冷笑:“嗬,李神機?古海?一個奸人,一個小人啊!”
一旁一眾官員紛紛笑著附喝。
墨亦客搖了搖頭道:“熙康王,我知道,你不久前剛寫了一份《至瀚歸軍》!數落了古海!可是,下官還是要提醒一句!”
“哦?”金絲蟒袍中年男子疑惑的看向墨亦客。
“此古海,不要小覷!”墨亦客鄭重無比道。
“哈哈哈哈哈哈!”熙康王卻是陡然一陣大笑。
“墨大人,你想多了,你接觸過古海,你以為本王就沒有研究過他嗎?的確,此人是不凡。可我罵他是小人,哪裏錯了?他竊了神麓皇朝,不是小人?他趁大元、大乾兩國交戰,渾水摸魚,背後下手,他不是小人?我說的哪裏不對了?不錯,他是有些能耐,可那又如何?這裏是大都!我大元的大都!他就是條龍,來了也給我盤著,何況他還不是!”熙康王冷聲道。
墨亦客微微擔心。
一旁一個官員附喝道:“是啊,墨大人,王爺寫了一首詩,揭露了他真麵目而已,古海就是小人,他會兩首曲子,他會下棋,可他會書道嗎?他來自那荒瘠的千島海,讀過多少書?他有能耐和王爺比嗎?口伐筆誅。王爺也沒對他說什麼,他若不自量力,那也是自取其辱!”
“墨先生多慮了,王爺說的沒錯,古海就是一個小人,他不配今日成就!”
“《致瀚歸軍》寫的真好,王爺一語點出了古海本質,此詩讓我等獲益良多,書道,根本不是古海這無知小兒所能涉及的,他若敢來放肆,隻會成為天下笑話!”
……
眾官員紛紛附喝熙康王。
顯然,一篇《致瀚歸軍》的效果非常大。而且更是熙康王親自書寫,大多官員都站在熙康王一邊,認為古海是那無恥小人。
墨亦客微微苦笑,也不再解釋。
書道的確有書道的神妙,最少這蠱惑人心之上,琴棋畫都比不了。
“大乾來使,不知如何迎接,陛下一直閉關不出,這下該怎麼辦?”秦子白皺眉擔心道。
眾人耐心又等了一會。
大殿中緩緩跨出一個太監。
“諸位大人,陛下閉關似有突破了,暫時無法出關了,諸位請回吧!”老太監苦笑道。
“陛下突破?”眾官員臉上一喜。
但,此刻如此大事,陛下閉關卻……。
“既然陛下閉關,那迎接大乾天朝使者,就讓禮部來吧!”熙康王淡淡道。
“嗯!”眾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隻有墨亦客和常勝,卻是微微皺眉,看了眼熙康王。
禮部?禮部尚書,不是熙康王的門生嗎?那此事……?
墨亦客和常勝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盡皆露出一絲苦笑。
此事,熙康王插手了,二人一陣無奈,也不好插口。畢竟,按照規矩,就應該這麼辦。
“王爺,事關國事,還望以和為貴!”常勝微微笑道。
熙康王搖了搖頭:“就是因為事關國事,才必須分毫不讓,來使代表大乾,兩國會晤,自然不能墮了我大元的威風,而且,昔日在大瀚的恥辱,今次也要找回來!”
“可……!”常勝微微擔心。
“你們以為我全想當然了嗎?嗬嗬,我說古海是小人,也是有根據的,而且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在昨日,我剛好抓了兩個自稱是古海的朋友!兩個背後暗算的小人!嗬!”熙康王冷聲道。
“古海的朋友?兩個背後暗算的小人?誰?”墨亦客疑惑道。
“一個叫紫微,一個叫長生!”熙康王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