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婉鈺在古海的帶領下,跳下飛舟,司馬風、李神機也到了近前。
熙康見過龍婉鈺,也看向龍婉鈺身後之人,陡然看到了古海。
熙康忽然露出一絲輕笑:“這位就是大瀚皇上,古海吧?果然英雄出少年!”
古海微微一笑:“熙康王客氣了,我現在是一品堂主!此次陪同婉鈺郡主前來而已!”
說著,古海看了看人群之中。
“嗬,墨先生,好久不見!”古海跳過熙康王,看向墨亦客。
墨亦客微微一陣苦笑。此刻是熙康迎接使團,自己不能喧賓奪主。古海專門向自己問好,卻是給我挖坑啊!
對著古海微微一禮,墨亦客並沒有開口。
“熙康王?我記得,你好像寫了一首詩,寫的古堂主的?”李神機忽然插口笑道。
說完,李神機卻是笑著看向古海,好似在看古海的反應,同時,在挑起熙康王與古海的矛盾。
“詩?是寫了一首,嗬!李大人既然已經知道,古先生應該也知曉了吧?不知古先生覺得在下拙作如何?”熙康王應喝的看向古海。
我罵你是小人。你覺得如何?熙康王眼中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
古海扭頭,看向熙康王。
“拙作?嗬,既然熙康王都說是拙作了,我也就不做評價了!”古海搖了搖頭笑道。
眾人談話都很和睦,可古海一句話,卻聽得熙康王心裏堵得慌。
我說我的詩是拙作,那是謙虛。你還真當是拙作了?
“對了,剛才那引路之人說,熙康王在此,準備了多日,盛大迎接我們,給我們接風洗塵?嗬嗬,我看一些官員……!”古海看向一個官員。
那官員可能來的匆忙,官帽都戴反了。
顯然,若在城門口迎接,還有時間準備,可在五嶽書院迎接,眾官員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匆忙就會出亂了。
熙康王臉色一沉,瞪了那官員一眼。
“不錯,的確是準備了多日,大乾使者駕臨,我大元豈可失了禮數?迎接宴,自然會盛大。擺宴……!”熙康王叫道。
身後靜悄悄的一片。
熙康王等了一會,可後麵依舊沒有動靜。
身後一眾官員也露出茫然之色。我們和王爺的確剛來,可五嶽書院運作早已成為係統,這種事,怎麼能怠慢。
半天沒動靜,熙康王一陣鬱悶:“李綱,你給我出來!”
很快,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一臉苦相的走到近前。
“我讓你擺宴,你沒聽到?”熙康王冷聲道。
“聽,聽到了!”李綱苦澀道。
“那還不快去?”熙康王鬱悶道。
早知道這李綱辦事不牢,可也不能在這重要的場合掉鏈子啊?
“擺不了宴了!”李綱苦澀道。
“嗯?什麼叫擺不了宴了?”熙康王眉頭一挑的問道。
這次事後,李綱這害群之馬,一定不能留在書院了。太過分了,這個時候,你居然敢跟我頂嘴?沒看到還有外國使者嗎?
“所有吃的,都被那兩人吃光了!沒東西擺宴了!”李綱苦澀道。
熙康王腦袋一時沒轉過彎來。
過來好一會才好似理解了一般:“什麼叫被吃光了?那兩人?他們怎麼吃光了?你放肆!”
“沒有,沒有啊,王爺,是你說隨便他們吃的,我就隨便他們吃了,全吃了,真的全吃了!”李綱大吐苦水道。
“什麼叫全吃了?我五嶽書院的膳食,還不夠他們兩個吃的?”熙康王喝道。
“還真不夠,我們還去大都又買了大量食材,可,還是給他們吃光了!”李綱苦澀道。
“放肆!”熙康王一臉不信。
“是真的!他們兩個是飯桶妖變化的,王爺,真的什麼也沒有了!”李綱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