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不是!”
女子歪著頭看向鳳玄冥,似乎猶豫了片刻後,模棱兩可地回答道。
不知為何那女子看向鳳玄冥的眼神裏總帶著些許古怪和熾熱,看的鳳玄冥渾身發麻,隻覺得毛骨悚然。
“我找異芳齋的老板,希望他能帶我去尋拜月閣,我需要拜月閣的幫助!”
鳳玄冥強硬壓製了心底的好奇與疑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臉正色地向那女子道明自己此行的目的。
因為他知道,好奇心太重會害死貓,索性就不去打探任何秘密。
“哈哈哈,你當真是個有趣的人。你為何不問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我為何是這異芳齋的老板又不是?”
那女子聽著鳳玄冥的自述後,微微一愣,隨即大笑著看著鳳玄冥問道。
“不需要!”鳳玄冥搖了搖頭,眸光一閃,十分簡短地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不需要!其實從我一出現,你便知道我是誰了,故意裝作不想知道的樣子,隻不過是在等我說罷了!哼,好一個奸詐狡猾之人。”
女子原本還大笑著連連點頭,突然秀眉微皺,語氣冷冽地輕哼一聲,十分不屑地轉過頭去,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她拿起石桌上的酒壺,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後,不再看鳳玄冥而且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鳳玄冥心頭一緊,暗道一聲糟糕!這女子怎得變臉跟翻書似的?說變就變。
“我是十分好奇,可是我知道有些秘密不該知道的就別問,所以我才那般回答您。至於您的身份我大膽猜測了一二,我手中的招魂既然能散發異香,並且有如此劇烈的反應,那麼您的身上定然有這招魂的母蠱,您是拜月閣的人是嗎?”
鳳玄冥見狀隻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將自己心中的猜想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嗯哼,你猜的不錯,我確實是你要尋的人。你且說吧,你需要拜月閣做什麼?”
那女子十分讚賞地點了點頭,見鳳玄冥如此坦率,便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需要……”
……
而另一邊杜雪淳所在的別院裏,也發生了許多事情。
有一日,杜雪淳非拉著鳳玄徹一起看日出,兩人在山上苦苦守了一夜,初時,杜雪淳還十分興奮拉著鳳玄徹一直說個不停,可是等到太陽真的從山坳那邊升起來了,杜雪淳卻靠在鳳玄徹的肩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錯過了看日出的機會。
不僅如此,回到別院後的杜雪淳就感染了風寒,一直咳嗽個不停,看的鳳玄徹心疼極了,連夜找來郎中為杜雪淳看病。
雖說郎中為杜雪淳瞧了一下,隻說沒有大礙,喝幾服藥,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可是鳳玄徹卻為了杜雪淳吃藥的事情傷透腦筋。
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可是杜雪淳卻偏不聽勸,隻覺著那中藥太苦了,就是不肯乖乖地服藥。
鳳玄徹令人尋來蜜餞,讓杜雪淳喝一口中藥,嚐一顆蜜餞,可是杜雪淳倒好,點頭答應乖乖喝藥,從桌上抓了一把蜜餞,塞進嘴裏嚐了幾顆後,就一下子推開鳳玄徹跑的沒影了。
兩人就這麼天天在別院裏鬥智鬥勇起來,那歡樂地模樣,看得周圍的一眾下人,羨慕不已,都希望他倆能一直這樣快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