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心頭湧出一股異樣情緒來的明英,見杜雪淳竟然還衝著自己撒起嬌來,不由得更加心神蕩漾。
明英隻好忙不迭的大步走上前去,語氣頗為暗啞、異樣的說道:“娘娘您可別。這些話都是我隨便胡謅的。就是為了安慰您,不讓您再哭下去,不然明日一早,起來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的兩隻眼睛,腫的像金魚一樣大,那個時候可就醜了。”
杜雪淳見明英這番說辭,不由得有些失望,輕輕地“喔”了一聲後,繼而又拿起桌上的酒碗,細細的喝了起來。
明英剛想阻止,就隻見大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從大殿門口走進來一人,正是鳳玄徹!
明英瞧清楚來人後,忙不迭地站起身來,想要將自己的位置讓給鳳玄徹。
可是風玄徹竟然衝明英搖了搖頭,抬手伸出食指放在嘴邊,悄悄地示意明英不要說話,明英隻好照做著默默地點了點頭,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又坐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喝的正起勁兒的杜雪淳也完全沒有發現,房間裏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走進來一人。
就在杜雪淳又拿起桌上的酒碗,想要將最後一點美酒倒進自己的碗中的時候,一隻大手,卻突然蓋住了杜雪淳的手,讓杜雪淳的手不能動彈。
杜雪淳無奈,以為是明英在戲弄自己,所以杜雪淳頭也沒抬的,沒有好氣地閉上了眼睛,慢慢悠悠地說道:“明英,別鬧,還有最後一點酒,我將它喝完了,我們就去洗漱,然後休息好嗎?”
杜雪淳以為自己將此話說完後,身後之人就會放開手,可是身後之人仍舊一動不動,不肯放開。
杜雪淳不禁有些無奈,語氣不悅地接著柔聲說道:“明英,你別鬧了,就最後一點兒,喝完了就不喝了,好不好?你再這樣下去,蠻不講理的,我可就要生氣了。”
“淳兒,你不乖哦!現如今,竟然膽肥了,敢背著我偷偷喝酒,竟然還不叫上我。”
見身後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杜雪淳正準備強行掙脫開,覆蓋在自己手上的大手之時,身後突然傳出了鳳玄徹的聲音。
杜雪淳不由得一驚,忙不迭的轉過身去,看向身後的風玄徹,本還想解釋什麼,不過在聽到鳳玄徹最後的一句話後,杜雪淳不由得笑出了聲,抬手捏了捏鳳玄徹的臉說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竟然沒有一點聲音,今日不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嗎?怎麼還有空到我這來,莫不是哪個多嘴的告訴了你,所以你才過來的,無妨,我隻想喝一些酒,又不多,你瞧你,來這兒作甚?”
鳳玄徹見杜雪淳到這個時候了,仍不肯同自己說實話,不由得有些無奈,想著既然杜雪淳不願意同自己說,他便也就不再多問了。
所以,鳳玄徹裝作一臉茫然的模樣,看著杜雪淳問道:
“淳兒?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今日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想著許久沒來見你了,所以就過來瞧瞧,正好遇到你在喝悶酒,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快同我說說?”
杜雪淳皺著眉頭,歪著腦袋見鳳玄徹一臉茫然,不似在撒謊的模樣,杜雪淳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因為杜雪淳知道,若是鳳玄徹知道了自己中毒流產背後的真相後,定然不會放過徐貴人,杜雪淳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那一幕,所以隻好瞞著鳳玄徹。假意是因為吃醋了,才會這般模樣的解釋道:
“還不是今個兒,在太後的壽宴之上,我見那萱妃,不,我見那萱貴妃,她跳的舞甚是美麗動人,而且你的眼睛也緊緊地盯著人家看,而且還看得眼睛一眨不眨的,不由得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