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淳搖了搖頭,想了想後,看著明英說道:“你覺得呢?這大冬天的,誰會在外麵做那種事,除非是刻意有人想做出這種假象,讓我察覺,不然當真怎麼也是想不通的。”
明英聽了杜雪淳的分析後,也覺得甚是這個道理,一臉讚可地點了點頭,但是明英卻始終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明英見杜雪淳的發髻上似乎有一些白霜,朦朦朧朧的瞧著甚是好看,不由得輕笑一聲,趕忙抬起手來,替杜雪淳撥弄起去發髻上的那層白霜,悠悠然地打趣道:“皇後娘娘,您瞧瞧您,您這是要做百花仙子吧,這頭上竟然還有白霜,可切莫等它融化了,可會讓皇後娘娘您生病的。”明英一邊說著,一邊將撥弄下來的白霜,放到手上遞到杜雪淳麵前,讓杜雪淳瞧了瞧,杜雪淳瞧見那白霜後,也是一臉無奈,輕笑一聲道:“還是你細心,虧得你在我身邊,不然像這些個小事情,我估摸著定然會被我忽視的。你趕緊去那櫃子旁,拿出錦帕來擦擦手,這東西擱手上濕漉漉的,摸著也怪不舒服的”“好的,我這就去!”明英一邊說著,一邊就向著左手邊,不遠處的紅木櫃所在的方向走去,明英拉開紅木櫃前的抽屜,從中取出一塊錦帕來,擦了擦手。杜雪淳抬頭見明英這一係列行雲流水的動作,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說不定這事兒,就是有人故意想要讓她去進行調查,再趁機將她拉進這渾水之中。這麼想著,未必不是這個道理!杜雪淳心中暗生下隱憂來,這皇宮中,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太多了,每次發生這種事情,杜雪淳總會想到,這些個事情背後究竟有何目的。說不定就是為了針對某人,而刻意設下的圈套!而她總是不由自主地莫名其妙地被卷入其中,雖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從這些個圈套之中,抽身出來。可她的身上也總會因此,或多或少地沾上一些不太好的東西,就比如,她一次又一次地成功脫險,漸漸的會讓旁人覺得,她是一個十分精明,奸詐的人,不由地對她有些設防。杜雪淳從不屑於這些個陰謀詭計,也從不將這些陰謀詭計用於別人身上,她向來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可總有一些人,想在她頭上動土,想要試探她的底線,杜雪淳為此甚是煩擾。然而這後宮之中的生存法則,就是踩著別人的屍體,不斷地往上爬,一直爬到最高處。而她正站在這個最高處,所以高處不勝寒的她,隨時要防備著那些不斷往上爬的人,何時會將她拉下這個皇後的寶座。不知怎得,明英卻一直堅持著相信確有其事,非得讓她進行調查,說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繼續蔓延下去,不然會讓她這個當皇後的威信不保。而且這種事情,不論在平凡人家還是在皇宮貴族之中,都是一種見不得甚是汙垢的事情。杜雪淳為了這件事糾結不已,最後,杜雪淳同明英商量了一番後,杜雪淳隻得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任由它繼續擴大下去了,不然影響非常不好,有辱皇家威嚴,你且讓我先靜靜地等上幾日,看看這風頭究竟如何。它若是自己平歇了,那是最好的,若是依舊如此肆無忌憚地傳播下去,我便隻得親自出手調查一番,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不論是真是假,必須將此人揪出來,嚴懲不貸,以儆效尤。”明英一臉讚可地點了點頭,轉身看向杜雪淳,忙不迭地將手旁的茶盞,遞到杜雪淳的麵前,柔聲說道:“皇後娘娘,這件事情,如果您要調查的話,可以派禁衛軍楊統領前去,切莫因此髒了自己的手,或者將自己卷入其中。莫明地深陷困境,無法自拔。”杜雪淳見明英如此說辭,不由得輕笑一聲,抬眼看向明英,對著明英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後,打趣道:“哦?我家明英竟然舍得將楊統領推出來,莫不是覺得你家楊統領皮厚實一些,所以不怕這些個流言蜚語。或者莫不是明英想讓楊統領通過此次機會,得到皇上的讚賞,為你倆以後的婚事兒鋪平道路。”明英聽杜雪淳這麼一說,當即不幹了,連忙跺了跺腳,急的衝杜雪淳皺了皺眉頭說道:“皇後娘娘,您怎麼這麼說呢?我都是為了您,不想讓您髒了自己的手,再說了,這些個事情莫名的驟起風波,瞧著也甚是奇怪的很,我這是擔心您,才不是為了楊統領,您這話說的怪傷人心的,你若是再說這樣的話,奴婢……奴婢再也不搭理您了。”“好好好,我隻是開玩笑的,想著你這丫頭老是不同我說實話,說話總是支支吾吾,讓我半知不解的,所以我甚是奇怪的很。才會說這些個話,並非出自我的真心,我隻是想要打趣你們,不過若是你們真的有機會在一起,我舉雙手讚成,隻要你喜歡楊統領,而楊統領呢,他也愛你護你,對你極好。我這就放心了。”杜雪淳見民英有些生氣了,忙不迭地抬起手來,將明英拉到自己身前,柔聲向其解釋道。明英點了點頭,一臉神情嚴肅地看向杜雪淳,一本正經地說道:“皇後娘娘,奴婢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絕對不外嫁,奴婢要一直跟隨著您,一直守護著您。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奴婢都不會離開您的,所以皇後娘娘您以後,再也不要說這種話了,怪傷奴婢的心的,奴婢的心一直在您這兒。絕對不會為了私欲,做出傷害皇後娘娘您的事情。至於這男女之情也不過如此,有時候不要也罷,奴婢才不想像那戲折子裏所寫的一樣,為了一個男人還愛不愛自己,整日以淚洗麵,或者和其他的女子勾心鬥角,鬥得你死我活的!那種生活並不是奴婢想要的。”杜雪淳見明英如此認真、執拗,隻得默默地點了點頭,想著:這孩子甚是執拗的很,宮中很多人,都傳言她與楊統領交情頗深,私交甚好。兩人關係頗有一些曖昧,可是不隻怎得,她總是向明英有意無意的打探了好幾次,明英總是含糊其辭,不給一個確定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