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是出什麼事了麼?”一旁的手下內心一緊,連忙問道。
李站長沉默不語,緊皺著眉頭,事實上,他這才想起,前不久,他曾接到上級消息,一位頗愛賭石的大人物,要來燕京,可能為了賭石大會而來。
沒想到,他一直忙碌著滬海的事,竟然將此事拉下了。
李站長心頭沉重,這位大人物曾立下赫赫戰功,本隱居養老,研究一下古玩珠寶,賭石來打發一下時光。
但當初他結下的仇敵不少,此時來到燕京,人多眼雜,他正處於一個極其危險的情況!
若換作平日他自然不用擔心,但眼下那麼多大人物到來,太多的親信保鏢都是身手實力極為強大,而這正是那些想要刺殺他的仇敵,最好的身份掩飾!
李站長內心驀然浮現一絲不祥的征兆……想要對那位大人物下手的殺手刺客,很有可能已經裝扮成了某位大人物的保鏢,正伺機接近那一位!
那位大人物,正麵臨著巨大危機!
而現在,他正在滬海,並不在燕京,此時趕過去,根本來不及!
“去,申請上級,將我能調動的人全部撒出去,將燕京的大小角落,街頭小巷,我全要有人盯著。”李站長厲喝。
他沒有說為什麼,這是組織的絕高機密,若是泄露出去,後果難以想象!
“是。”手下應諾,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李站長臉上的表情都能看出來,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那位手下內心浮現一絲不妙之感,向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李站長,極少露出此時如此慌張的時候。
到底是怎麼了?
手下很好奇,他很想詢問,但李站長不會告訴他,因為這是上麵交代的絕對機密……他掃了一眼屋內忙碌的特工,微眯雙眼。
他不信任這些人,這些特工,雖然也能百分之百的執行他的命令,但除了身邊的這位手下是自己培養而出,這些特工,都是上一次執行任務後犧牲了許多人,組織又補充的一批新鮮血液。
甚至李站長都沒有好好看他們的檔案,查一下他們的嫡係,便因為這個緊急任務,匆匆上陣。
這些人能力很強,但正是因如此,他沒有提拔任何其中的一位,更不會說出這個絕對機密。
若是說出來了,便是等於將那位大人物的性命交在了這些人的手裏。
李站長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內心各種想法生出,過了許久,他歎了一聲,似是做出了一個決定。
“隻有這樣了。”李站長自語道,眼眸閃過一抹瘋狂之意,他隻能賭一賭!
“你們繼續工作。”
李站長拋下一句話,便難得走出了屋子。
而此刻,豪華酒店的餐廳內,優雅的樂曲在金碧輝煌的餐廳中飄動,悅耳的音樂仿佛在每個人的身邊跳動。
在餐廳的一邊,正有一個小提琴隊,正拉著優雅的樂曲。
伴隨著不知名優雅的樂曲,餐廳內,一位位身著西服的紳士公主們,一邊享用著佳肴,一邊小聲交談著。
一位穿著西裝的服務員,推著手推車,在一張張圓桌走過,提供著上等的拉菲,或是白蘭地,又或是一些客人要求的名酒。
餐廳內的氛圍太好了,因為這家酒店曆史悠久,早在酒店成立之初,便有大量的海外人光顧。
這裏的餐廳,與西方的一些高級餐廳沒有什麼區別。
裏麵的菜肴,也是最正宗的口味,是一位米其林大廚製作。
若是不知道的人看這裏,一定會覺得,這就是傳說中讓無數人羨煞的上流社會。
而向來優雅的餐廳,此時卻有一道極其不和諧身影出現,破壞了這道極美的風景線。
陳北此時正抓著一個雞腿,滿手油膩,又啃又咬,餐桌上本就不多的精致西餐,黎輕煙和蘇蕾還沒吃多少,轉眼間便被陳北吃掉了大半。
黎輕煙和蘇蕾無奈的看著陳北,女神總裁瑩白的額頭有青筋跳動,更有黑線浮現。
無論在餐廳還是酒店,隻要是高檔場所,都是要求正穿入內。
一般來說,正裝便是指著西裝,可這家夥不穿西裝也就算了,竟然還穿著他的那兩件肮髒的都不像白襯衫的白襯衫,還有那件滿是破洞的舊馬甲。
最讓黎輕煙無法想通的是,有一次,她背著陳北,偷偷將這件舊馬甲扔了,結果沒一會兒就又看到陳北穿著這件馬甲,兩人親密無間,就跟一體式的。
不僅如此,陳北穿著的那隻拖鞋,更是讓服務員提醒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