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這小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來烈陽觀的這段時間我們大家沒瘦,但我們大家的模樣看起來都有些狼狽。
我們幾乎是半個月都沒洗澡了,因為這裏的環境屬實太差,沒有洗澡的地方。大家身上穿的衣服破爛不堪,我們幾個大男人披頭散發,胡子拉碴,一個個看起來就像要飯的。
十四號上午,嚴師叔和於師叔開著車子過來接我們。我們灰頭土臉地出現在兩位師叔的麵前時,兩位師叔看著我們露出一臉心疼的表情。
“能看得出來,你們幾個孩子最近沒少吃苦。”嚴師叔望著我們大家說了一聲。
“嚴師叔......。”姚珊珊用著撒嬌的語氣對著嚴師叔喊了一聲。
“是不是又要讓我請你們吃飯?”嚴師叔問姚珊珊。
“對,對,對,想吃火鍋!”姚珊珊點著頭回道。
“我可都聽說了,你們幾個人大晚上不睡覺,把人家玄風師爺養的魚給偷了。偷了人家的魚,還要請人家吃魚,這是人幹的事嗎?”嚴師叔對我們指責道。
“我和徐燕沒去偷,是他們四個人偷的。”姚珊珊指著我,杜誠,嶽峰,李鶴軒對嚴師叔說道。
“師妹,就你吃得最多,你居然還告我們的狀!”杜誠對姚珊珊數落了一句。
“倒打一耙!”李鶴軒對姚珊珊譴責道。
“喂不飽的白眼狼。”嶽峰跟著附和了一句。
“我要是不說你一句,顯得我這個人格格不入,姚珊珊你也太不仗義了!”我也譴責了姚珊珊一句。
“噗呲”一聲,姚珊珊沒有生氣,而是忍不住地笑噴了起來。
“嚴師叔,你到底請不請我們吃飯?”姚珊珊又問了嚴師叔一句。
“你們幾個人天天大魚大肉地吃,也不需要改善夥食,回去吃點清淡的比較好!”說這話的是於師叔。
“上一個星期天天吃兔子肉和野雞肉,這一個星期幾乎天天吃魚,都要吃吐了,我現在就想吃火鍋。”姚珊珊說到這裏,先是咽了一口吐沫,然後吧嗒了兩下嘴。
姚珊珊說起火鍋,我們這些人也都是跟著咽吐沫。
“行,請你們吃火鍋,但你們得先回去把個人衛生收拾一下。”嚴師叔指著我們幾個人說了一聲。
臨走的時候,我們一同找到玄奎師爺,玄海師爺,玄風師爺,向他們三個人告辭。
“三位師爺,我們要回去了,這段時間住在這裏,得到你們不少指點,我在這裏對你們說聲謝謝,同時也給你們惹了不少麻煩,我要對你們說聲對不起。”我對三位師爺說完這番話,又對他們深鞠了一躬。
“走了好,天天看著你們幾個人我都要煩死了!”玄風師叔沒好氣地對我們大家說了一聲。
聽了玄風師爺的話,我們的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近幾十年我們道教變得越來越衰敗,以後道教能否複興,就是你們這些孩子的責任了。”玄奎師爺露出一臉慈祥的微笑對我們幾個人說道。
“知道了!”我們一同對玄奎師爺回道。
我們跟三個師爺道了聲別,就離開了烈陽觀向山下走去。
我們離開後,玄風師爺站在後院裏麵念叨了一句“那幾個小王八犢子在的時候,我簡直要煩死他們了。他們離開後,烈陽觀一下子變得安靜,我還有點不適應。”
“人家在的時候,你嫌煩,人家走了,你又不適應,你這人還真是有病。”玄海師爺對玄風師爺說了一句,就返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們九個人回到省道教協會後,大家一同出來迎接我,我們一個個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灰頭土臉地從車上下來,大家一邊鼓著掌,一邊哈哈大笑。
“我建議給這九個孩子每個人發一個碗,然後把他們送到太原街,估計這一天能賺好幾千!”高師叔開著我們九個孩子的玩笑。
“先去洗個澡,然後換身幹淨的衣服,到會議室找我!”秋楓會長對我們九個人吩咐了一聲。
聽了秋楓會長的話,我們一同返回到宿舍,我剛要準備洗澡,徐燕拿著衣服走了進來。
“姚珊珊先去洗澡了,方華師姐排著隊,我在你這裏先洗個澡,你沒意見吧?”徐燕不好意思地問我。
“要不要一起洗吧!”我莫名其妙地對徐燕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有病!”徐燕羞紅著臉對我罵了一句,就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澡。
“嘩嘩嘩”聽到衛生間裏麵傳來淋雨的聲音,我突然想到了以後和徐燕一起洗澡的畫麵,想著想著,我居然流出了鼻血。
徐燕洗了半個小時,才從衛生間裏麵走出來,她看到了我的兩個鼻孔裏麵堵著衛生紙,而且衛生紙都被血水浸紅了。
“你鼻子怎麼了?”徐燕關心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