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貴兒猛的睜開眼,熟悉的環境落入眼裏,讓他提著的心鬆了些。
“做噩夢了?”
額頭爬上一抹暖意,轉頭望去,便見金薇薇端著杯子擔憂的坐在一旁。
小富貴兒搖搖頭,有些脫力,他又夢到那個女人了。
“東家,東家,大夫來了。”
恰巧在此時,陶小慶帶著大夫趕到。
擦擦腦門兒的汗,抬頭卻見小富貴兒已經醒了,隨之露出高興的樣子。
“富貴哥沒事真是太好了,剛才把東家急的。”
“那還看嗎?”
那看大夫須發皆白,一身青衣,瞧著甚是幹淨儒雅。
“瞧,煩請大夫幫我相公看看。”
金薇薇起身讓座,剛才實在太嚇人了,人突然就倒下了,現下他們手頭雖緊,可是看病不能省,養成大病,要的錢會更多。
老大夫點頭,坐下安靜的診起脈來。
“嘶……”
一看老大夫這樣,金薇薇的心瞬間提起來,這別人這樣都不要緊,大夫這樣就夠嗆了。
“大夫?”
金薇薇咽了口口水,緊張的問道。
“這小夥子的身體裏有毒啊!”
“啥?!”
“咋可能呢?富貴哥天天都跟著我們,怎麼可能會中毒?難道是在牢房的時候……”
陶小慶立馬閉了嘴,滿心滿眼的同情,富貴哥真是太可憐了。
“急什麼,老夫還沒說完,這小夥子身體裏的毒隻是殘留,傷害不到他的性命,最要命的是他的病疾。”
金薇薇愣在原地,這,這她還希望老大夫沒說呢,這一句比一句要命啊。
“大夫,我相公他到底怎麼了?”
躺床上的小富貴兒微微蹙眉,中毒?拳頭暗自捏了捏,怪不得他總是使不上勁兒。
不過……
夢裏的那個女人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護著他?
“他的病疾甚是奇怪,這經脈紊亂沒有規律,感覺有兩股力量不停的衝撞,若有哪一日壓製不住,很有可能會攻心而亡。”
老大夫說的話金薇薇聽的稀裏糊塗的,不等人說話,老大夫眼眸倒是亮了亮:“這應當是寒疾引發的心悸,不,這小夥子體內的毒應當是壓製那寒疾的,老夫敢問,你這病疾可是娘胎裏帶出來的?”
小富貴兒淡漠如水的目光看向金薇薇,金薇薇連忙道:“他失憶了,應當不記得了。”
“哎……”
老大夫歎口氣,金薇薇的心也跟著沉了幾分。
“大夫,您就告訴我他這病嚴重不嚴重,要不要命,需要什麼藥!”
說了那麼多,她除了聽明白小富貴兒的病很嚴重以外,什麼都沒有聽懂。
“嚴重,需要的藥材怕是你蕩盡家財也買不來啊!”
老大夫眉頭皺的更深,金薇薇都快急死了,大夫都喜歡說話說一半的嗎?
“什麼藥?”
“犀牛角,麝香,這兩樣藥材是隻有貴族才能用的起的,在市麵的價格,一錢也要百兩銀子啊!”
他說的隻是一個大概,具體怕是更貴。
“沒有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