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和靳長風打了個招呼就不在言談了,畢竟自己和靳長風並不是十分的熟悉,閑聊太多隻會顯得有些尷尬。
兩人隻聊了幾句便分道揚鑣了。
沈澈看到靳長風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剛才到底沒有說出自己的疑惑來。畢竟自己與靳長風並不是過於交好,說出這話來未免顯得有些突兀,而且很容易引起靳長風懷疑。他想著若是能夠查一下此事,便是極好的,不必親自去過問。
於是,為了能夠搞清楚自己的疑惑,沈澈特意的向兵部的官員打聽。沒過多長時間,他便知道了,原來靳長風是季常淮剛剛提拔上來的將軍,明降暗升。得知了此事之後,沈澈陷入了沉思。
好巧不巧的是,沒過多長時間兩個人又見了麵。這下沈澈已經知曉靳長風是新任的將軍的事。自然而然的,說話態度,也會變了很多。
“好久不見,原來你已經升為了將軍!不錯,不錯,年輕有為啊!”
“還好還好,承蒙攝政王錯愛,做了將軍。吾定當竭盡全力,為這江山社稷獻出一份綿力。”靳長風聽了沈澈說的這一番話,心裏多多少少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這麼快,沈澈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畢竟沈澈這個人人脈較為廣闊,知道這些事情並不足以為奇。
“好,好,後生可畏啊!”沈澈現在說話的態度明顯變了很多。他現在就像和一些官員們打太極一樣,說話玄玄乎乎的,帶著一些恭維的意思。他現在說的話越發的真真假假的分不清楚了。
“沈大人謬讚了。”
靳長風聽了這番話並不是十分的喜悅,雖然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些話全都是誇獎自己的,但是他同時心裏也如同明鏡,一般知道這話裏麵真假各半。畢竟在官場如戰場,這話可不能亂聽,也不能亂說的。於是他也便向沈澈一樣,對沈澈說了一些誇讚的話。
他平靜的看著沈澈,麵部沒有任何的表情流露出來。他很清楚的知道,在這種地方喜怒不形於色才是王道。若是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心思表露出來,那才是會出大事的。
“哈哈,是將軍過謙了。”沈澈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打著官腔,說著討喜的話。
兩個人打太極打得特別的好,這恭維的話一串接一串的說著。整個過程之中,靳長風對沈澈的看法並不是十分的做好,畢竟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沈澈和季景之還有季常淮是死對頭。通過這一番言談之後,他就已經看得出來其中的彎彎繞了。
雖然靳長風因為季常淮的一些往日的恩怨對季景之父子是有些恨著的。但是他在立場上麵還是比較支持季景之和季常淮的。畢竟兩個人是清官,做出來的事情也都是於國於民有著極大的好處的。對於這種好官,他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反倒是對於眼前的這個沈澈,他倒是一點兒也不喜歡。畢竟這人太虛,以為蛇了,說的話真真假假的誰能夠分得清楚呢?和這人說話實在是太累了……
此時此刻,季景之正倚靠在窗邊,侍弄著一盆月季花。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從聽到了父親說金薇薇是喜歡月季花之後。他便特意尋來了一盆月季花,好生的養著。現如今這月季花已經長得枝繁葉茂了起來,那花朵綻開著,就像金薇薇一般肆意的舒展著她的才華,綻放著她獨特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