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展歎了一聲,這才又把林黛玉的身體抱了起來,讓府內的下人先行照顧。而後,才又以女婿的身份,來安排林如海的後事。
當天晚上,林黛玉終於醒了過來,這才又支著沉重的身體過來。眼看著靈堂已經搭起,林如海的屍體已經入棺,這才算稍有安心,看著唐展的眼光是無比的柔和。
大船之上,三人對坐。一個佝僂的老頭手裏拿著一個煙杆,正在吞雲吐霧。一個身著便服的老者則站在一幅地圖之前,一臉好為人師的表情。在他的對麵則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一臉的愁眉苦臉。
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嬌媚的美女,身體極柔,看著這青年人的目光是一臉的愛戀。
“這裏是哪裏?”看著這年輕人吊兒浪當的樣子,便服老者張嘴問道。
“這裏……這裏是……”一句話,把這年輕人便給問得呆住了,抓耳撓腮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韓大俠,這個地方都認不得……”看韓柏抓耳撓腮的樣子,範良極把手裏的煙袋給放了下來,嘲笑道。
但是,他才說了半句,臉色陡變。手中一翻,那還帶著火的煙袋,便直向屋內突然出現的一人砸了過去。
這人出現得太突兀了,哪怕他是黑榜高手,都沒有看到對方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哼!”
他的煙袋才起,便聽到了對方一聲冷哼。接著,便看到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煙袋。
“好高的功夫!”
範良極這一式出手,共有八式後招,哪裏想到一式都沒有使出來。便被對方把兵器奪去。心中驚駭之時,鬆手後撤。
兩人的交手可謂是兔起鶻落,迅捷無比。到現在,眾人才算看清了屋內的這人。年約約有二十二三的樣子,一身錦衣,氣度非凡。
“錦衣衛!”
陳令方在官場混的太久了,一眼便看出了唐展的衣服,驚咳叫道。
“錦衣衛又能如何?便能擅闖本專使的座船,並且毆打本專使的待衛?”韓柏雖然吃驚,但是卻還是裝出了一幅高傲的樣子,才又冷笑道,“待我見到皇帝時,定要與他好好的說說此事!”
“你就是韓柏吧!”唐展冷笑的看著他。這小子的心裏素質果然強大,到了現在還想和自己裝模作樣。
“什麼韓柏,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是高麗專使樸文正!”韓柏大驚失色道。
“你若是高麗棒子,那就更當死了!”
唐展可沒有心思和他廢話,一聲冷笑,曲指便向他抓了過去。
“一起上!”
範良極眼看唐展才一來,便叫出了韓柏的本名,知道無法善了。
現在浪翻雲正在船上,他唯盼和韓柏擋住唐展幾招,等浪翻雲到來之後,再共同退敵。然後,大家一起跑路。
一聲長喝之後,一腳便向唐展的後心踢去。而韓柏也是鼓足勇氣,單拳向唐展的手砸了過去。甚至便連場中的柔柔,也好似一條蛇一樣的遊到了唐展的身邊,單手一展,便切向了他的咽喉!
“雕蟲小技罷了!”唐展一聲冷哼,曲指一彈,一道仙力飛出。在空中一轉。
立刻,場中的四人,除了陳令方之外,其實的三人全部定在了當場。
到了這時,唐展才又抓住了韓柏,施出了破障之眼,向他的身體內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