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琴怎麼可能是唐展這個老司機的對手,隻是片刻之間,便輕易的被他挑動了自己的情緒,任由他開始高山彈琴,平原放歌,峽穀探險了。
“海琴,我今天得回青江!下周過來看你!還有,這個給你!”
下午時分,唐展才終於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吳海琴。
“展哥,你什麼意思?”看到這張銀行卡,吳海琴愣了。
“男人養活女人,天經地義,我隻是不想讓你委屈了你自己。我知道你獨立,不想與我扯上金錢的關係。但是,請你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明白了嗎?”唐展抓過了吳海琴的手,把銀行卡放到了她的手裏。
“別委屈了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你家男人,是能養得起你的!”
唐展接著才又道,“如果不想花的話,就先放在身邊。萬一有什麼急事的時候,能拿出來應個急,好嗎?”
而後,唐展才又說道。
“那好吧!”
聽唐展這麼說,吳海琴這才釋然,乖乖的把銀行卡又收了起來。
“普救寺!應當便是這裏了吧!”
看著麵前的大寺,唐展信步而入。
他這次接到是崔鶯鶯的求救。說父親已死,隻有自己和母親兩人要扶樞回鄉安葬,路途遙遠,請求義士幫忙。酬金隻有二十兩白銀和一些時間點和技能點。
對於時間點和技能點,他是無所謂的,但是卻對這個崔鶯鶯極感興趣。隻是他有些猜不出來,這是唐傳奇中的鶯鶯傳,還是崔鶯鶯待月西廂記中的篇目。
“敢問先生是上香,還是投宿呀!”
才一進入到了了廟內,便有知客僧迎了過來。
“請問貴寺是否有一戶姓崔的人家投宿,父親死亡,隻有一個小姐和一個叫紅娘的丫環?”
唐展取出了一錠白銀,在說話的時候,馬上便問了起來。
“先生問的正是,的確有這樣一戶人家!”
眼看著唐展手中的銀子,這知客僧連忙伸手接了過來。
“多謝,煩請引見方丈,在下在投宿!”唐展點了點頭。不過,是哪個篇目裏出來的崔鶯鶯,肯定是投宿在這裏就是了。
“公子,請!”
知客僧喜笑顏開的帶著唐展去了方丈室。
銀大人開路,無往而不利,很容易的唐展便在這裏找了一間僧房住下。
這才又施開了破障之眼,向四外掃看。
果然,便在東廂之處,唐展看到了兩個女人。為首者年方二八,麵色豔麗,身豐體潤,光彩煥發,頗為動人。
在她的身邊還侍立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約有十三四歲的年紀,身材還未長成,麵色生動。
“長得到還不錯!”
看著兩個女人,唐展笑了起來。
“篤篤……”
就在此時,門卻被敲響了。
打開門之後,唐展便看到了了門前的一個書生,身材不高,生得還算俊美。眼看到唐展出來,這書生馬上便又一揖,“兄台請了,在下張生。看兄台投入本寺之中,特來討饒!”
“請進吧!”
唐展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才又把張生給讓了進來。
“看兄台的意思,好似不太歡迎在下呀!”張生也是挺有眼力的,馬上便問道。
“在下意在佳人,對男人不感興趣!”
不和哪個版本的崔鶯鶯,最後都是被張生喝了頭啖湯。唐展自然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了,直言不諱道。
“在下不明白兄台的意思?”張生一愣。
“你不用明白,你隻要知道在下意在那東廂之中的崔鶯鶯就好了!”唐展再度說道。
“兄台,此言不妥吧!”
聽著崔鶯鶯的名字,張生的臉上馬上便掛上了一層的陰霾,“雖然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兄台如此直言,豈不是害了好女子的名節!”
“吹皺一池春水,關你屁事!”
唐展冷笑了起來,一伸手便揪住了張生的脖領子,猛的向外一甩。
“啊!”
一聲慘叫,張生便被唐展給扔了出去,還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
“野蠻!”
好不容易爬著站了起來,眼看著唐展,張生是怒不可遏。
不過,他終究沒有敢站起來,而是陰鬱的又看了唐展一眼,這才又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旁邊的屋子。
“百無一用是書生!”
唐展冷笑了一聲,這才又坐到了屋中,用破障之眼,再度打量著崔鶯鶯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