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生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就要離開,就被警察攔住了:“你幹什麼?”
‘他然我離開!’學生說道:“所以我就離開樓,有什麼問題嗎?”
警察哭笑不得:“他是嫌疑犯,嫌疑犯,你是協助我審訊嫌疑犯的翻譯官,現在他說這句話,你就離開,這算是怎麼回事。”
學生咬著牙:“我走了,這個混蛋太壞了,他一直在坑我罵我損我,你們給的那點翻譯費用,根本就沒有辦法彌補我心裏的創傷,我要走了,我絕對不會再回來了。””
眼看著黎政儼然已經有了成為警察局一霸的苗頭,警察們終於放棄了對黎政的審訊,而是直接報請當地法庭對黎政進行審判。
黎政終於等到了開庭的這一天,其實黎政作為被告站在被告席上出庭,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概就在一年多以前,那段時間黎政比較消沉,出門的時候剛好用靈氣感知係統,發現有人在偷孩子,當時黎政本著撒撒氣的心裏,直接幹掉了好幾個人販子,也算是手頭有人命債的角色了,所以這一次,在亞沙國這樣的小法庭出庭,黎政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如此一來,壓力自然就轉移到了警方跟法院身上,這一次,黎政被特訓允許讓葉芷茉作為自己的翻譯,他甚至連律師都沒有請,直接就要在現場自己辯護甚至玩兒起了反訴的遊戲。
現場,當法官問黎政是否認罪的時候,黎政矢口否認,一行嘴巴一開口,就展現出了噴子的潛力:“法官先生,我不知道對方荒誕無稽的指控是從何而來。我承認,我跟他們家有一些過節,而且還是相當深的過節,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是在剛相死後,故意想要找我的麻煩,所以才會控告我,誣陷我殺了剛相。”
法官愣住了,說實話這麼囂張的罪犯,他見過的也不是很多:“您說剛相的死是正常死亡,但是剛相還是一個很年輕的人,正常狀態下,他會死不會死亡的。”
黎政笑道:“那可難說,你看看他們馬塔家族,一個個都是一副短命相,這剛相不久短命,掛了,能怪我嗎?如果想要證明我殺了剛相,可以,請拿出物證,當時的凶器,有嗎?現場有我的指紋嗎?有嗎?有沒有除了馬塔家族之外的人,能夠證明我當時去過馬塔家族的村子,有嗎?如果都沒有的話,單憑他們一張嘴就能指控,那我還指控使他們某殺了剛相呢。”
法官楞了一下:“你是說,是他們殺了剛相?”
說實話,亞沙國不光國民智商堪憂,甚至連法官這個路子,黎政也都搞不懂了,看到法官一臉蒙蔽的樣子,黎政也懶得管是不是裝的,隻是繼續順杆爬說道:“沒錯啊,您想想,剛相是什麼人,我聽說此人性格暴躁,每次一有事情,就經常用家裏的仆人來出氣,我懷疑是這些仆人,對剛相懷恨在心,容納後趁著剛相一人獨自在家的時候,對剛相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