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妃這句話,太後定會安心。”嬤嬤點了點頭。
一批浩浩蕩蕩的大隊伍揚長而去,直到消失在武門,眾人才起身。
冷語心的身子本就沒有完全的康複,午時又飲了幾杯酒,現在頭暈腦熱,她不得不在丫鬟的扶持下回南湘院好好靜養。
小貝勒聽莫雲說晉王有一匹白馬駒能日行千裏,奔如雲流,貝勒天性同晉王一樣愛馬,視它們為寶貝,所以一聽說,就立即要莫雲帶他前去探視。
剛剛還是熱鬧壯觀的奇景,轉眼便冷清下來。
“韓王”韓府的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來,在冷暮飛的耳側耳語,不知說了些什麼,隻聽冷暮飛變了語氣。“果真如此?”
原本他還準備同晉王好好博弈一番,上次輸的那麼慘,他還想趁著今日駁回些顏麵,卻不想遇到些棘手的事情要他親自回去處理。
“還真是不巧,今日未能見到哥哥臣服,改日定要同哥哥一決勝負。臣弟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哥哥......和嫂嫂了。”他笑著,挑著細長的眉,轉身便走了。
王府外除了守衛的幾個晉府的下人,便就剩下他們二人。門口的台階上,散落了幾葉剛飄落下來的葉子,帶著風的感覺,緩緩的移動。
既然太後已經走了,那麼這場戲,也隨之結束了。
洛殤轉過身。
卻被他一把攥住胳膊,隻聽他低沉的語調說道:“去哪?”
“戲已經演完了,晉王還想怎樣?”洛殤抬高了眼眸看著他,一張傲嬌的臉蛋兒對著男人。
冷邵玉瞬間陰了眸子,他是有多厭棄她這樣的眼神,這張高傲的臉。每次她帶著所謂的清高和她那早已不複存在的尊嚴看著自己時,冷邵玉都恨不得的將她撕碎,折磨到底。
他用力一拽,將洛殤扯進懷裏。
冷邵玉低沉的富有磁性的男音在她的耳廓輕語道:“既然是做戲,就要做全套。”
他的聲音和那勾起邪魅的翹唇,以及男人盯著自己時泛起情yu的雙眼,讓洛殤不得不去掙紮。
但知道掙紮無用,洛殤冷笑一聲,抬高了眼眸看著頭上方的他,滿是嘲諷的語氣說:“冷邵玉,你隻會強迫,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男人揚狹長的眼眸,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曜黑的星眸之中是令人猜透不出意味的色彩。他淩亂的碎發肆意飛揚在空中,向上微挑的劍眉猶如濃墨渲染過一般,烘托得他那雙黑眸更深幽無底。
洛殤顫動的雙眸沒有絲毫躲閃,她盯著他。
而冷邵玉卻是放開了她,雙手背在身後,轉身便要離開,隻是離開時,他帶著隨性噬笑道:“除了強迫,還有——威脅。本王現在讓你過來,當然,你可以拒絕。”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無影的刀,將那鋒利無比的刃處狠狠的插在洛殤的心口。威脅,他又要拿洛家來威脅她嗎?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
洛殤不敢拒絕,隻能由著他,聽他的話,隨他進了偏室的房間。
‘嘭’的一聲,門被他一腳踹上。隨後冷邵玉站在一側帷帳旁,伸開了雙臂。
“你還在那等什麼,還不過來——”他聲音裏透著命令的冰冷,從上到下,除了寒冷,驚悚,洛殤再也找不到其他惡意的詞語來形容。
她邁著步子,走過去。
沒有看他,隻是伸出手解開男人腰間的金帶子,隨後脫下他的光滑的綢緞長衣。
她動作細膩輕緩,那張可惡又高傲人的臉蛋兒,卻是那樣的美。一雙幹淨清澈的眸子,透著她原有的孤傲和勾人魅力。
這身著裝,攤露出她脖脛處的大片雪白的肌膚直至那白皙的香肩。胸前若不是有玲瓏玉遮蓋,那勾人凸起的妖媚便是可以隨便奪了人的魂魄。
冷邵玉眯著眼睛盯著她,挑起了狹長的劍眉,他伸出手用力的擒住女人的下巴,壓低了聲音,問道:“告訴我,你都見了誰?”
他一身整齊典雅的綢緞襯得他的體型頎長而高大,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
被他手中力道所迫,洛殤的下顎已印出紅印,見她不語,男人便更加的用力。
“不說?”冷邵玉深眯了眼睛,眉頭擰成一片陰狠。
“我沒有見任何人。”
聽見她的回答,男人冷笑一聲,一抿薄唇,隨後將她直接的拖到桌子旁。
冷邵玉一掌將桌子上的茶杯甩在了地上,隻聽一陣劈裏啪啦的破碎聲。他將她摁在桌子上,玩弄般戲虐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語氣平淡的對她說:“是誰給的你勇氣,學會了在本王麵前說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