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邵玉戲虐性的邊說著邊是強迫的挑開了她領口的扣子,他的一隻大掌緊緊的摁著她不安分的雙手,另一隻手一鬆她胸前一側的蝴蝶絲帶,隨後露出女人大半個香肩,和脖脛處勾人的鎖骨。
洛殤被他逼迫的淚水堵塞了眼角,她死死咬著嘴唇上皮,直到咬出血絲。
而男人卻始終都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並且無所謂般的欣賞著他昨夜的戰績成果,他勾著性感的薄唇,看著洛殤脖脛下肩膀處和前胸上部的一塊塊連片的細小紅痕。
直到他看到懷裏女人滑落過臉頰的淚,同她那雙帶滿了怨,帶著無助和感傷的眼眸,真像極了月娥臨死時的模樣,一樣的無助。
他立即變了臉色,眉宇間滿是戾氣一臉嫌棄的推開她。
洛殤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身子一僵,摔倒在了高台上冰冷的石殿上。
她的身子貼在冰涼的地麵,不由一緊,慌忙的披上攤露在外麵肩膀處的大片肌膚。
而此時,冷暮飛正坐在她的前麵,正對著她,他眼裏倒是泛起了幾絲特別的寓意,卻還是什麼也沒說。
看著她肩膀處肌膚上的紅痕,不用想他也知道昨夜哥哥同她的**。
剛剛她摔倒的一瞬間,他本能的伸出手,卻在冷邵玉冰冷的神情下收了回去。
冷暮飛很清楚,除了多年前那個白家的女人,哥哥從來都不會碰任何人女人,無論是何花容月貌的女子他看都不會留心在她們身上。
而如今哥哥所有的習慣皆是三番五次的為這個女人破例,就在剛剛,女人摔倒的一瞬間,他仍是捕捉到主位上男人忽然一緊的英氣蛾眉,很是不安。
更何況,哥哥這麼做,無非是在宣揚著這個女人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哪怕恨,哪怕他不要,別人也是碰不得的。
對他而言,恐怕不都是恨了吧!
洛殤站起身,緊致的衣服貼在她的身上勾勒了她妖媚的身姿。
“本王讓你離開了嗎?”看到她轉身,冷邵玉對著她轉過去的背影說道。
洛殤明亮的眸子隻剩霧水,冷邵玉說洛家殘忍,欠了他一條永遠也償還不起的命,那麼,他這般對她,到底是誰更殘忍,誰欠誰的更多啊!
洛殤沒有轉過身回答男人的話,而是想要繼續的邁開步子。
“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還真是難以調教。”
他的話語中帶盡了無限的嘲諷和戲弄,明是玩笑著的話語,可洛殤知道,他這是在提醒她的同時威脅她。
洛家上上下下的人命,可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不得已,她隻能停下,不敢再忤逆他。
“把這裏收拾幹淨。”
她一愣,本以為依照冷邵玉的性子又會說出一番惡狠嘲諷她的話,沒想到隻是讓她將地上破碎的東西打掃幹淨。
雖然男人在靡靡之中也是在告訴她,她現在同一個卑微的奴婢毫無區別,但隻要他不冷嘲熱諷的折磨自己,在洛殤認為,就已經是莫大的解脫了。
她照著他的話走回去,彎下身子重新的清理地上瑣碎的雜片。
冷邵玉的眸子沒有停留在她的身上,隻是撇了一眼桌子前乖乖打掃的女人,便是一陣沉默。
“瞧臣弟這記性,險些耽誤了大事。”冷暮飛忽然想起他此番前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晉王商量,差點兒被這個女人給耽誤了。
冷暮飛欲言又止,眼神掃了一眼桌子前安靜收拾的洛殤。
“她還沒那個膽子——”主位上的男人淡淡的說道。
洛殤心念洛家,連忤逆他都不敢何況泄秘這樣的事情。
聽他如此說,冷暮飛才是慵懶的笑了笑,隨口說:“哥哥可曾還記得那場周衛之戰中被亂箭射死衛國前鋒大將?聽說他還是衛國的駙馬呢。”
冷暮飛說著,表情也逐漸的嚴肅起來。“如果哥哥不知他,那也一定聽過衛國的最後一位公主,九公主。”
“她不是已經跳崖死了嗎?”冷邵玉眯起了眸子,就是那位差一點兒成了他王妃的衛國九公主。
雖說沒有見過她,也不知她的名字,但這位九公主在衛國的名聲可是大了去了,衛國百姓無一不稱讚,聽說她不僅天生了一副帝王世家好皮囊,還是位絕世聰明的女子。
“不,她並沒有死。”冷暮飛放下翹立的二郎腿,表情沉重,他站起身向著高台的台階處走過去,卻是沒有走下。
隻見他轉過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她就在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