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邵玉笑了,回身反將她壓於身下,低眉淺笑。“好大的酸味兒,你......在吃醋?”
“我沒有。”
“還不承認?”他勾起薄唇。“看你承不承認。”說著,強吻上她的櫻唇,慢慢的啃食,吻上她白皙的脖頸。
不給洛殤反抗的機會,周旋好長一會兒,他才意猶未盡的抬起她的下巴,得意的問:“還敢不承認?”
“無賴。”她嘟起紅通的小嘴,用力的推開他,這一推不打緊,男人一個後仰,頭恰好撞上身後的床架。
隻聽砰的一個響聲,他強健的身體倒了下來。
“冷邵玉!”看到他倒下,洛殤驚慌失措,忙過去,搖晃起他身體。
“我不是故意的,冷邵玉,你醒醒,不要嚇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她楚楚的眼睛睜著睜著,忽發覺男人嘴角泛起一絲狐美的笑,雖是微淺,但在洛殤看來,戲弄的語味兒十足。
莫非他在戲耍自己?
在識破了他的計謀後,洛殤不由暗笑,手指慢慢從遮掩笑容的嘴邊拿開,故意迎合他裝作淡然莫知,自語著輕說:“既然如此,晉王就好生待在這裏,臣妾告退。”
說完,她披了衣服就要起身,還沒起來,麵前的男人猛然坐起,雙手把持住她的肩膀,不悅的眼神看著她,故意壓低了聲音。“你敢?”
“敢不顧本王擅自離開。”他唇角帶壞笑,抱起女人。“好大膽的女人。”
“怎麼,晉王無事了?”她麵上帶著淺笑。
冷邵玉吻上她的額頭,眉尖低下,說:“再舞一次獨情吧。”
“獨情...舞?”
洛殤恍然睜著眼睛,躲避過他的眸光。幾個月前,司徒靜雨毀了她的雙腳,她這一生都不能再舞,如今已成過去,隻望不再提及,她也不想記起那些痛入深淵的日子。
“你不願意?”冷邵玉眼裏閃過失望。
“我......”抿了抿嘴唇,她忽然說:“原是聽聞晉王筆下皆如夢仙,比起獨情,我更想看你作畫。”
男人笑了。“好。”
待一切梳洗完畢,夭夭桃花,彌漫半天,以粉作景,以香作墨,女人半坐,靜靜看著提筆作畫的男人。
洛殤從未見得,他也可以如此認真專注。
畫卷隻作到一半時,莫雲前來,他先是瞧了眼洛殤,才向男人稟告。
“王爺,府裏......”莫雲似乎有所顧慮,後說:“靜王妃身染病疾,楚郎中周遊未歸,不知何病,請來的郎中皆毫無對策。”
冷邵玉輕蹙劍眉,來此隻為給洛殤幾日平靜,不料又出這等事情,他沒有開口,沉默裏,聽一旁的女人說:“既然這樣,我們就回去吧。”
洛殤從搖椅上下來,沒再說其他,走向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兒,男人深邃的雙眸閃耀著犀利的光芒,任由她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