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主,池清掌天下,恢複“傅”姓,大奉朝重新奉傅家為主。
後宮。
“皇後去哪兒了?”
“皇後呢?”
“樹上沒有?那房頂上有沒有啊!”
錦賦殿的宮人亂成一團,眼看著國宴就要開始了,他們捧來千金難得的禮服,皇後本人卻不見了。
短短幾日,他們也算看清楚了,這個皇後主子確實不好伺候,平時還好,不會對他們打打罵罵,就是總愛消失不見。皇上發急找起來,他們都感覺脖子上的腦袋不甚安穩。
“快去找,一刻鍾之內找不上,都找棵樹吊死自己得了。”總管太監指著一眾小宮人罵,眾人正著急著,有侍衛過來道:“瞧見皇後出宮了。”
“那還不快去找!晚一步,小心你們的腦袋!”
那侍衛道:“不必急,屬下瞧見皇上好像也一起出去了。”
總管太監:“……”一個兩個的都這麼不省心!國宴開始了,要誰來主持,總不至於是他坐在龍椅上宴請群臣吧。
他們這邊著急,餘杭亦那邊也好不到哪去,無論他騎多快的馬,池清都能不緊不慢的跟上。
“你下馬。”餘杭亦勒馬,拽住池清的韁繩。“
你的馬好,咱們換著騎。”
池清卻不讓,直接把餘杭亦拎了過來,放到身前。騎著馬慢悠悠往前走,陽光甚好,天空沒有幾朵雲,藍的透徹。餘杭亦仰頭看了半響,突然問池清:“你說,咱們倆的感情也能像這天一樣清澈麼?”
“清澈?”池清皺眉看了看天,低頭在餘杭亦後脖上吸了一口,笑道:“當然能,什麼事情都阻礙不了我們在一起。”就算是餘杭亦的父親也不能。
“你覺得什麼是阻礙我們在一起最大的絆腳石?”餘杭亦問。
池清沉默不語。餘杭亦拿胳膊肘往後頂了頂,才聽池清沉吟開口:“別人不重要,最大的阻礙其實是心魔。”
就知道池清肯定琢磨著他以前說過的話呢。以前恨池清,總騙池清說一些表妹的事,說的多了,漏洞也多,池清必然起疑。
嘖,池清怎麼就不知道對他嚴刑逼供呢,在床上折磨他的時候多嘴問上一句也好。
池清說過,不問自己為什麼討厭他,隻問,怎麼樣才能喜歡上?
莫非是不在乎?還是池清肚子裏打什麼彎彎呢?
餘杭亦舔了舔嘴,腦子飛快的轉動,得想個法子試探試探才能滿足他的好奇心。要是能把池清的花花腸子給試探出來,那才是本事!
吧唧——
冷不丁嘴被狠狠親了一口。原來是池清看餘杭亦舔嘴看的心癢癢,忍不住把人腦袋轉過來親。對於池清時不時發情的舉動,餘杭亦已經見怪不怪,隨池清怎麼折騰了,隻要別讓他當中丟人就好。
該怎麼試探池清呢?一定要把池清的想法都琢磨透了才好!
等趕到城外的紅馬村,餘杭亦的唇已經紅的讓人不忍直視了。餘羅天看見,自然沒什麼好臉色,可終究是要放餘杭亦在池清身邊的,這個時候他也不會多說什麼,甚至還讓老管家給池清沏上香茶。
江南,他父親曾下放富陽鎮,自然也知道江南的好,這點餘杭亦不必多說,隻說些讓父親保重身體的話。他父親是不可能在京城待著了,往北太冷,往南走風光正好。
到了池清給安排的小村鎮,雖說不似京城繁華,也沒個一官半職,可是池清給修了大宅院,餘家二百口仆人也全部跟隨。每年池清都會送大批金銀綢緞過去,比當官的俸祿還多上不隻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