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微瀾錯愕的尖叫了一聲。
陸鶴琛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會兒,目光理所當然,眼底都是笑意。
微瀾被看得心裏發虛,隻能正色道:“鶴琛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我沒想到自己睡多了。”
“沒事,舉手之勞,不用客氣。”陸鶴琛淡淡的開口。
誰跟他客氣了?
微瀾臉上都充血了。“我不是客氣,這是,這是我的隱私,我,我......”
陸鶴琛看她那樣子,眼底閃過一抹幽光,瞳仁一縮,笑了笑,道:“隻是洗個衣服而已,你怎麼還涉及到隱私了,難道還緊張了?”
“我沒有緊張。”微瀾快速的否認:“我是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是內衣。”
“當然是內衣,外衣不都放在洗衣機洗了嗎?”
“......”
什麼跟什麼啊?
“你的腳還不方便,我幫你洗,總比別人幫你洗好很多吧?”陸鶴琛說的更加理所當然,“更何況你身上什麼地方我都見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以前。”微瀾忍不住反駁。
“當然,以前就是以前,以前無法是現在,現在也無法變成以前,以前還是以前,現在還是現在,我隻想過好現在,珍惜每一天。”
被他說的繞口令似得話弄的暈乎乎的,微瀾瞠目,惱羞,最終無力。
陸鶴琛唇邊勾勒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如輕風佛麵,溫文爾雅,看的人炫目。
微瀾一個恍惚。
陸鶴琛往前邁了一步,走到了微瀾的身邊,一把抱起來她。
“啊!”微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起來,“你抱我幹嘛?”
“當然是去沙發,或者上樓。”
“我可以自己走。”
“你的腳還不行,上藥了嗎?”陸鶴琛把微瀾抱在懷裏,低聲問道。
他身上好聞的沐浴乳薄荷香侵入心脾,微瀾被撩的有點心猿意馬,差點忘記了回答。
“嗯?”
“沒有!”她趕緊回答。
“怎麼會沒有上藥?”
“忘記了。”微瀾覺得不是骨裂,沒有那麼害怕。
陸鶴琛歎了口氣,抱著她轉身往沙發上走去,把人放到了沙發上。
他還俯著身,沒有離開,微瀾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處,讓他瞬間一凜。
陸鶴琛輕聲道:“藥呢?”
“在門口呢。”她指了指那邊。
陸鶴琛稍微退後一點,看了眼門口,果然,那袋子就在門口。
他起身離開去拿藥。
微瀾坐在沙發上,心裏跳的亂亂的,看著他背影離去,好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直到陸鶴琛回來,手裏拿著藥膏,在沙發上坐下來。
靠的她很近,微瀾更加拘謹,氣氛好像是變了啊,一下子變得有點無法控製。
她在想,好像是他幫她洗了內褲,一下子就變得氣氛更加曖昧了。
陸鶴琛已經彎腰,伸手輕輕地托起來她的傷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沒有任何征求意見的意思,他的手就幫她脫去了襪子。
微瀾腳一縮,陸鶴琛握緊,抬眼,對上微瀾的眸子。
“怎麼了?”他問。
微瀾有點僵,扯了扯唇道:“我自己可以上藥。”
“我來。”他語氣霸道,認真。
微瀾想要說什麼時候,他已經握緊了她的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