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6月22日 心裏MMP臉上笑嘻嘻(1 / 1)

那天蘇澤對我說了那三個字,我第一反應就是他燒還沒退。果不其然,親完他就開始耍賴了,幾句話就想打發我回家。

依我的性子肯定是要親回來的,免得日後他又不記得了。蘇澤倒是配合得很,默不作聲地讓我好一陣親。

“你剛說的話敢不敢再對我說一遍。”

蘇澤裝失憶,“我說什麼了?”

我正要開口,突然意識到這小子是在套我呢,我不上當。

“算了,親也親了,要不我倆好吧。”

“我們不好嗎?”

蘇澤又和我玩文字遊戲呢,這次我定要和他說清楚的,免得又像兩年前老子追也追了親也親了,褲子都脫到膝蓋了,他卻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倆談戀愛吧。”

病房裏光線是暗,可蘇澤臉上的表情我還是能看清的,他當時表現得極其從容淡定且麵不改色加理所當然!

他說,“我們不是一直在談嗎?”

我現在自己都想給自己求個心理陰影麵積,“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那次考試,你追上我的時候。”

於是,我和蘇澤莫名其妙地談了兩年戀愛!?WTF!?

如果真如蘇澤所說這兩年我們是在談戀愛的話,那他一定對談戀愛這三個字有什麼誤解。所以我決定向他正確演示一下什麼叫談戀愛。

於是,我爬上了蘇澤的床。

“鞋脫了嗎?”

蘇澤嘴上嚴厲,可還是放我進了他的被窩。

“好擠啊。”

“擠就下去。”

“不擠不擠,你看中間還能睡個人呢。”我腳搭上他的大腿。

“腳放下去。”

“哎喲喲,腳抽筋了動不了。”我上手抱住了他的腰。

“手鬆開。”

“哎,這手怎麼不聽使喚呢。”我手在他身上到處遊走,點火。

蘇澤可能有點怕癢,在我耳邊極輕極輕地笑了兩聲。就是這兩聲,酥得我埋進他的脖頸裏。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可我卻一點都不覺得惡心。

這種抱在懷裏,看得到聽得到摸得到的感覺,竟讓我眼睛發酸。

我壓低聲音,喃喃自語,“蘇澤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有多喜歡?”

我抬起頭正視他,倔強又斬釘截鐵,“一定比你多!”

蘇澤微眯著他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看了我許久才闔上,“睡吧。”

我自然是睡不著的,這兩年我沒做的事今天得一並補上才行,於是捧起蘇澤的頭又親又啃。

剛開始他還挺配合,張著嘴任我親。後來可能是動靜有點大,他也被我親煩了。

“親夠了吧。”

“沒!”我意誌何其堅定。

“哥哥,你們在幹嘛?”

隔壁床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稚嫩的聲音,才讓我意識到這是在醫院!我簡直羞恥到無地自容,尤其是小男孩瞪著一雙賊亮賊圓溜的眼睛,懵懂又好奇地盯著我。

我急中生智,噓了一聲道,“哥哥們在量體溫呢。”

說完,我覺得蘇澤都在一旁憋著笑。

小男孩驚喜地捂上嘴,從指縫裏奶聲奶氣地道,“那我明天也要媽媽這麼給我量。”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