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8日 笑得好騷啊(1 / 1)

我本來還想試試自己到底能憋著多久不和蘇澤說話,保守估計好歹能撐個兩天吧,結果兩個小時不到就光速打臉。因為蘇澤幫我把三天的作業都補完了。

那天我從書包裏翻出已經填完的幾十張試卷,差點以為自己拿錯了蘇澤的作業。直到我發現左上角的名字才意識到是蘇澤幫我做的,因為他總是把我的“淼”寫得像個“森”。

我小時候不是皮嘛,尤其是上小學那會,每次自習課就跟開茶話會一樣,瓜子磕磕辣條啃啃不要太愜意哦。其實大家都在那講話吃東西,可蘇澤作為班長和紀律委員,就專記我的名字。

當年蘇澤這個紀律委員當得可認真了,他有個小本專門用來記課上講話和開小差的同學,有天趁他不注意我還偷出來翻開看過,我勒個槽當時都把我驚呆了,每一頁每一天上麵都有我的名字。

蘇澤幫我做作業那可是破天荒頭一回,我敢打賭這個班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有我這樣的待遇。於是沾沾自喜的我立馬就屁顛屁顛地跑去找蘇澤說話了。

我估計在車上那會他就已經預料到,所以蘇澤看到我去找他的時候,臉上憋著笑,卻又不和我說話。

倒是一旁的時強,朝我怪叫道,“王水水,你作業不是沒做嗎?滅絕師太剛怎麼沒找你?”

我隨口說了個用得最多的借口,“忘了。”

“你忘了自己作業做完了?”

“是啊,十套卷子我隻數到九套,不過後來又找到一套。”

“臥槽,十套這麼多?”時強趕緊跑去數他抄完了多少套。

秦江羽從前排回過頭,他好像換了副眼鏡,人看起來精幹許多。

他抿抿嘴欲言又止,卻還是朝我笑道,“你真忘了,是十一套。”

時強和周舟聽到後齊聲草了一句,繼續奮筆疾書。

蘇澤此時正低頭做習題,似乎並不想搭理附近的人。

於是趁他不注意我抽出他手裏的筆,他這才直起身往座椅後邊靠了靠,眉眼含笑地望著我,可就是不說話。

這臭小子,就等著我跟他說話呢。

他倔我也倔,我也看著他不說話。

所以薑元浩上完廁所回來,就看到我和蘇澤兩個人像神經病一樣盯著對方。

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立馬被我打開。

“你們這是在比誰先眨眼?”薑元浩調侃道。

最後還是蘇澤結束了這場無聲又幼稚的遊戲。

他從我手裏拿回自己的筆,好心提醒實則取笑我,“還不去數數,看是不是漏了一套。”

管他是不是取笑,蘇澤都已經先開口讓著我了,我還能倔到哪裏去,“沒漏沒漏。”

上課鈴響,我正要回座位,卻聽到薑元浩在後麵繼續調侃蘇澤,“我的蘇大班長啊,我怎麼發現你最近笑得越來越騷了。”

“滾。”

對了,之前學校不知怎麼就禁止學生晚自習課後不允許去打電話,而且我幾次去食堂吃夜宵都能碰到有老師守在電話亭旁邊抓人。

其實這事我一直沒想通,直到後來時強在宿舍裏提起,說是有人在電話亭裏看到一男一女幹柴烈火好不親熱,這事年級裏都傳開了,學校自然也重視了起來。

時強當時還興奮得手舞足蹈,“聽說那女的可猛了,比男的還主動。”

我聽完極不自然地咳了幾聲。

偷偷摸摸看了一眼蘇澤的表情,正好和他視線對上。

正如薑元浩所說,蘇澤最近笑得越來越騷了。

【作者有話說:月初了,求一波月票和推薦啦~另外群明天就不加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