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放假的前幾天我便給一年才聯係一次的親戚去了好幾個電話,什麼客套話都說遍了,才勸得他們今年過年來我家小住幾天。
老媽誇我懂事了,曉得尊敬長輩了,可鬼知道我心裏打著什麼算盤。
於是蘇澤放了多少天寒假,我便在他家住了多少天。那些日子說不上是夜夜笙歌***無度吧,畫麵也基本是限製級的了。
前幾天我們還隻是用借來的筆記本看看片子,說來也神奇,男生的電腦裏總有那麼一個網站可以集所有資源於一體,而我也是那個時候對藝術片有了新的理解。
我和蘇澤的關係還僅停留在用手替對方解決,而這還要追溯到一年多前我和蘇澤在電影院幹得那些好事。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挺能忍的,不過和蘇澤比起來,他才是真正的忍者神龜。
尤其是我倆躺一起看G的時候,蘇澤依舊像研究數學題那樣表現得十分認真,似乎下一秒就要起立回答問題一樣。而我卻心不在焉,對他總是毛手毛腳。
我喜歡橫著身子把我凍成冰的腳往他肚子上放,因為房間床小的緣故,蘇澤總會很快反應過來,拉住我的腳怕我掉下去。
“別玩了,一會掉下去了。”
我合上他麵前的電腦放到一邊,把臉湊到他跟前。
蘇澤俯身親了一下我的眼睛,說,“你的腳怎麼一直熱不起來。”
“我手也熱不起來,要不你也捂捂。”
我壞笑著伸手往他腰以下探,皺眉道,“你怎麼看這麼久片子也沒反應。”
然後又開玩笑道,“你不會性功能有障礙吧。”
蘇澤笑著正要反駁,門口卻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嚇得我條件反射般滾下床,速度太快蘇澤也沒來得及拉住我。所幸地上鋪著好幾床墊子,我倒也沒摔著。
蘇爸爸隔著門囑咐蘇澤,“阿澤啊,淼淼是客,不能讓他睡地上的,曉得了嗎?”
“知道了。”
蘇澤答應著把我從地上拉回床上。
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你爸也同意我倆睡一塊。”
蘇澤似笑非笑,把我頭埋進被子,“他意思是讓我睡地上。”
我探出頭,“地上多涼啊,可別把腦子凍壞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想什麼?”我厚著臉皮道。
蘇澤搖頭,抓住我不安分的手,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淼淼。”
他叫著我的名字,人也躺了下來,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卻莫名緊張起來。
我好像從來沒這麼近,這麼清晰地看過蘇澤,原諒我的詞彙量匱乏,因為我實在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來描繪蘇澤的樣子。他好像就這麼十分恰巧地長成了我萬分喜歡的樣子。
我毫無意識地伸出手使勁搖著他的頭,“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說完我便狠狠親了他一下。
蘇澤也許沒意料到我這麼突如其來的表白,盯著我愣了半天。
隨後他又放下我的手,吻了過來。
我以為會發生什麼很激烈的運動,結果他隻是很溫柔地吻我,吻了一遍又一遍,吻了很久又很久。
“蘇澤,你知道這老房子的隔音效果有多差嗎?”
“有多差?”
“我晚上都能聽到你在隔壁叫我的名字。”
“你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嗎?”
“為什麼你就不能承認你做夢都在想我呢?”
“好吧,我承認。那我是怎麼叫你的?”
“你就,淼淼淼淼這樣的叫啊,像發春一樣。”
“……你為什麼總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一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