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顛並不打算耽擱,就此與吳成坤告別,臨走前囑咐其一定要萬分謹慎小心,若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常青路32號喬公館。”
攔下一輛的士,直奔朋友的住所。
去往常青路需經過一段盤山路,半山腰花團錦簇,香味撲鼻,鳥語花香的相襯之下,那些獨立的公館別墅仿若世外桃源。
相較市中心的那些高樓大廈而言,這裏顯得格外冷清安靜,也正是如此,那些富人才會選擇此處來靜養生活。
陳顛口中的那位朋友說是一名古董鑒定者,倒不如說是一名藝術品收藏家,在陳顛的印象中,他的這位朋友所收藏的那些稀世珍寶的價值和數量,絕對能夠在世界所有的古董收藏家中排在前十,隻上不下,這位憑借祖上遺留下來的財產又有著自己超凡眼光的年輕人,有著對稀世珍品超凡的嗅覺和認知,在這點上,陳顛也是自歎不如。
車輛停靠在32號公館前,陳顛下車,來到公館門前按下門鈴。
在停了好一會依舊沒有反映之後,陳顛有些心浮氣躁,他肯定他的朋友一定在家,因為這家夥實在是一個奇懶無比的家夥,如果沒有那些世界型的拍賣會,他從來都會足不出戶的守著自己的那些寶貝
裏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開門的人打開房門一角便又匆匆跑回。
陳顛哭笑不得,推門而入,當瞧見客廳內情形的時候,他著實嚇了一跳,因為他從未見過如此淩亂的屋子,簡直如廢品收購站一般,無數的雜物散亂在客廳四處,如果不是瞧見蹲坐在雜物中的那人的確是他的朋友喬少庚,他險些以為這裏遭了賊。
“喬少庚,喬少庚。”陳顛大叫了兩聲
頭發淩亂如鳥窩搭了棚隻穿一件短褲光著膀子的喬少庚並不回應,他不過二十六七的年歲,卻有著一張頗為老成的麵孔,蓬頭垢麵似是很久沒有清洗過。
陳顛走向前去,這才發現這位老朋友蹲坐在地,仔細的研究著一件隻有手掌般大小銅塔一般的古物。
陳顛知曉他的性情,索性不打擾,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在約麼等待了十分鍾後,喬少庚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直直的躺了下去,口中不停的念叨著“不行,不行,還是不行。”
陳顛自然知曉他一定是遇到了某些問題,才會如此煩躁,還未等他出口相問,喬少庚就忽然跳了起來,朝他叫道:“陳顛,你快告訴我,你認不認識密碼學方麵的專家,快,我需要幫助。”
陳顛笑“你一個搞古董的,什麼時候對密碼學有了興趣?”
喬少庚叫道:“你先不要管這些,快告訴我,你認不認識這方麵的專家。”
陳顛搖了搖頭“很抱歉,我並不認識。”
喬少庚一聲唉歎後就又癱坐下來,盯著麵前的手掌般大小的銅塔唉歎不已。
“喬少,我有件東西想請你鑒定一下。”說著拿出那朵黃金花放到喬少庚麵前
喬少庚的心情似乎頗為沮喪,一聲唉歎後餘光朝著那朵黃金花瞄了一眼,陡地精神一振,眼光一亮似冒出火來,然後忽如惡狗撲食一般將那枝黃金花捧在手心,垂涎之態溢於言表,拿過一側的放大鏡仔細的研究查看。
足足過去有十五分鍾,他才暫緩激動的情緒,一麵搖頭一麵感歎“我的天呐,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精妙巧奪天工的手藝,驚為天人,堪稱奇才,他真的是魯班轉世,不不,就算是魯班轉世,也絕沒有他這份本領。”
他猛一轉頭,帶著充滿困惑的目光看向一側的陳顛,叫道:“陳顛,你知道這件東西出自何人之手嗎?說出來你一定不信。”
喬少庚激動的站起身來,仰麵大笑不止,他此時的心境較之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顛的反映極為冷淡“我勸你最好冷靜一下。”
喬少庚猛的搖頭“不,我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他將陳顛拉起,興奮的說道:“將這朵黃金花賣給我,多少錢我都買,我這裏的東西你隨便挑。”
陳顛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深知喬少庚所收藏的那些東西的價值,隨便拿出一件都足以進入博物館被當作鎮館之寶,他之所以如此,難道這黃金花真的有著難以估計的價值?
陳顛皺眉問道:“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喬少庚緩和情緒,說道:“陳顛,我想你一定聽說過匠仙黃金手。”
陳顛大吃一驚,叫道:“你所說的莫非是那位世界最為頂級的黃金雕刻宗師黃金手?”
喬少庚連連點頭稱是“沒錯,就是那位世界最為頂級的黃金雕刻專家黃金手。”
陳顛太過震驚,他睜大了眼睛瞧著那朵黃金花,顫聲道:“莫莫非這朵黃金花,就就是出自他的手。”
喬少庚道:“我絕不會看錯。”
陳顛頹然倒在沙發上,那位人稱匠仙的黃金手可謂是全球最為頂級的黃金雕刻製作宗師級的人物,他所設計以及雕刻的那些黃金物品可謂風靡全球,無論手工的精細程度還是價值觀賞性,無不在世界黃金藝術品領域範圍內有著莫大的影響力,便是諸多國外的皇室貴族非洲酋長以及世界頂級富商都以能有他雕刻的一件黃金物品為莫大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