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禹離開的頭一天,喬家老爺子喬光遠支走喬深禹約見了林諾,見麵地點在一處餐廳,包廂的位置十分隱秘,有很好的隱私感。
上午的時候喬深禹有說喬連城約他有事情談,沒想到他剛走不久,喬光遠就約了她,其中意思很明了,不用去深究。
“喬董事長,我知道您找我是為了什麼,但是我的態度一直就很明確,所以喬董事長語氣在這裏和我浪費時間,不如多去勸勸喬深禹。”林諾的態度一如之前沒有絲毫的改變,那麼自信,也帶著絲絲狷狂,“喬董事長我向您保證,隻要喬深禹要我離開,您放心,我會消失得徹徹底底,並且保證永永遠遠也不會出現在喬深禹的麵前,就算是再某一處遇見他,我也會提前繞開。”
喬光遠哪兒聽得進去林諾的這些話,他現在滿腦子都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論用什麼辦法,都要讓喬深禹離和林諾一刀兩斷,必要時刻,就是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也是可以的。
怒拍桌子,喬光遠冷冷的說:“林諾你有病你不知道嗎?你這樣做隻會害了喬深禹,害了我們喬家。”
“我知道我有病,但是這和我離開喬深禹離開港亭城有什麼關係?”林諾反問,“喬深禹不嫌棄我有病,難不成我要自己嫌棄我自己嗎?”
她不覺得自己戰不勝多重人格這種心理疾病,她對自己有信心,這些都不是問題。
喬深禹十五歲遇到她,今年他二十九歲,十四年的漫長時間,這份感情誰能說否定就給否定了?
她做不到,她已經離開過一次,這八年裏喬深禹每天都在思念裏掙紮,她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傷害她,就算是離開,也是喬深禹開口。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開這個口了。
“林諾你賤不賤,你有病,要是你和喬深禹在一起,且不說你能不能生孩子,就算是能生,你也會把並遺傳給下一代,你這是要害了喬深禹的子孫後代嗎?”喬光遠生氣不已,他也顧不得什麼德高望重的形象,指著林諾的鼻子就是一通臭罵,“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毫無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遭到天譴的?”
“如果天要來譴責我,那就來吧,我無所謂。”林諾平靜以對,絲毫沒有被對方氣勢壓到,“喬董事長,您是喬家長輩,在港亭城也是德高望重的存在,現在是您自己的兒子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可是你卻將所有的矛頭直指我,請問喬董事長,你問心有愧嗎?”
感情這種事情本就沒有衡量的標尺,分不清誰是誰非,可是喬光遠總是找她,要求她主動離開喬深禹,這難道不應該去勸說喬深禹嗎?
還是那句話,她不會再做任何傷害喬深禹的事情,隻要喬深禹不說,她將會一直留在港亭城,一直留在他的身邊。#@$&
與此同時,德乙咖啡廳。
喬深禹看著對麵坐著擺弄著調羹攪拌著咖啡的喬連城,出聲問:“找我有什麼事,直接說就好,不用和我打啞謎。”
“哥,不如你回來吧。”喬連城聞言,放下手中調羹,抬頭看向喬深禹,微微一笑說,“你一直知道我不是做管理的料,我就喜歡畫畫圖紙就喜歡跑跑工地,讓我坐鎮辦公室真的太為難我了,公司需要你,你回來你就是總裁,不會有人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