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很抱歉,關於你父母的這件事。”就在那兩個黑衣人離開後不久,一個穿著米白色西裝的男人帶著兩個身穿實驗服的研究院來到了明原悠的家中。
那個那人沉重地對著明原悠鞠了一躬,“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是你父親的研究同事,這是我的名片”
明原悠接過那張名片,上麵是那個人的名字和聯係方式,還有研究機構。
“謝金一。”
“對了,你的父親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給你啊?”
明原悠看著這個男人隻是搖了搖頭。
看著明原悠地搖了搖頭,謝金一有些失望,“如果你想起來了記的告訴我,我是你父親生前最好的朋友。”
說完謝金一就帶著人回去了。
在謝金一離開後,明原悠的表情恢複了平靜,他把那張名片扔到了垃圾桶裏。
“嘟,嘟,嘟”
明原悠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請問是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
“是我。”
“明原悠?”
“嗯。”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好了,你之後準備怎麼做啊?”
“之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現在就準備我父母的葬禮吧。”
“我知道了。”
“哢吧”
明原悠把電話掛斷了。
……
“現在請死者家屬放上鮮花。”
明原悠手持著一束鮮花,走到了明原鏡夫婦的墓碑前,他的眼裏充滿著哀痛,他把鮮花放到了墓碑前。
他跪了一會就走向了一邊。
然後陸陸續續的就有人來放鮮花了,這些人不都是來自一個國家的,但他們都穿著一身黑色的外衣,眼神中都流露著悲傷。
輪到周星的時候,這個男人獻完花之後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當最後一個人擺上鮮花之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
“節哀。”
“你不要太難過了,你父母一定不希望你這樣的。”
“……”
不停地有人走過來安慰明原悠。
明原悠隻是低著頭抽泣,並沒有理會這些人。
周星看著明原悠的這幅樣子,他的內心有點複雜,因為他不知道明原悠的真麵目究竟是哪一副。
……
夜晚,在一間平房裏,一個滿臉胡渣的壯碩男人坐在板凳上,他手裏拎著一瓶啤酒,桌子上放著一碟花生,腳邊倒著好幾個空酒瓶。
對麵一台老式電視正放著無聊的娛樂節目。
“哈哈哈!”
男人被電視上的節目逗笑了,他一邊高舉酒瓶,一邊歡呼。
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從窗戶外飛了進來,黑影一腳把那個男人踢翻在地,他一腳踩在男人的肚子上,用手把男人的頭發拎了起來。
他看著男人有些醉的臉,狠狠地用另一隻手扇在他的臉上,“說,是誰讓你去撞那輛車的。”
“什麼車?我不知道!”那個男人被扇地有些懵,他右手摸到了一個酒瓶,猛的掄向明原悠。
砰!
酒瓶掉落在地。
“啊!啊!啊~”
男人發出淒慘的叫聲,他的右手上正插著一把手術刀。
“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噗嗤
明原悠把刀拔了出來。
“啊!嗚~”
那個男人用手把傷口捂住,但鮮血仍從他手的縫隙中流出。
“我割的是你的動脈,如果不能及時止血,幾分鍾後你就會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在這期間,你會感到全身冰冷,手腳麻木。之後,你會因為失血過多死去。”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到底是誰……”
明原悠把那個男人拎到麵前“是誰指使你去撞那輛車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痛苦地哭泣著,他隻是重複著這麼一句話。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