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真叫人懷念耶!,這個可是我們鎮上舉辦棒球大賽的照片哦你還記得嗎,我叔父在這次的比賽裏被一個跑者的釘鞋踩到腳受了重傷呢!”藪內廣美拿著那張照片說道。
“就是啊,那個時候他還到醫院裏去縫了好幾針呢。”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為什麼不去確認一下,他身上一定還留有那個傷口。”明原悠對著有希子阿姨說道。
“對啊!”
然後他們就讓藪內廣美帶著茶去藪內義房那裏,去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那個傷口。
藪內廣美在把茶端給藪內義房的時候故意把茶倒到他的腳上,“對不起,我馬上就擦!”
然後她把他的褲腳挽起來,“沒有,他的腳上沒有傷痕!”
外麵的人一聽到沒有傷痕就衝了進來。
“傷痕?”藪內義房聽藪內廣美的話,就把另一隻腳的褲腿撩起來,“你說的該不會是這個傷痕吧。”
那隻腳上的確有一個傷痕。然後他把自己這個傷痕的來曆跟藪內廣美他們說。
然後其他人一臉沮喪。
“哼!你們果然是在懷疑我啊!大哥說的一點也沒錯,你們這裏根本就沒有一個好貨,我把卡爾洛斯帶到這裏真是做對了。”
“什麼!”聽著藪內義房的話,其他人有些聽不懂了。
“其實呢,他是我在巴西那裏雇來保護我的隨身保鏢。”
“什麼嘛,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真是什麼忘年之交呢。”明原悠一臉遺憾。
“叔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聽到藪內義房的話藪內廣美有些不懂。
“我會雇他不是沒有道理。”說著藪內義房從胸口掏出一張紙,“因為我收到這樣一封恐嚇信!”他把恐嚇信打開給其他人看。
上麵寫著:“我們沒有遺產可以給你,要是想活命的話,最好不要回來。”
“想活命!”明原悠看著這封信也都有些吃驚,原本隻是來查明這個藪內義房的身份的,現在卻又扯出了恐嚇事件。
“你是什麼時候收到這封信的?”藪內廣美拿起那封信先藪內義房詢問。
“就在一個月以前,信是送到我在巴西的家裏,當然信封上麵並沒有寫發信人到底是誰。
我本來對大哥的遺產就沒什麼興趣,我隻想到這裏來看看把這封信寄給我的那些笨蛋到底長什麼樣子。”藪內怒道。
忽然柯南跑到了那個藪內義房的身後,“喂,老爺爺,你教我寫漢字好不好。”
藪內義房奇怪地看著這個小孩。
“我剛才問我媽媽,他都不肯教我。”
就在有希子要把柯南叫回來的時候,明原悠把他拉住了,“小悠?”
“我想柯南他應該是想看看那個叫藪內義房的人他的慣用手還有筆記,現在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哦,有希子阿姨。”
就在明原悠以為有希子會和他一起安靜的看柯南表演的時候,有希子一個鎖喉把明原悠弄懵了,“你叫我什麼啊~啊!小悠~”
看著有希子的可怕笑容,明原悠咽了一口唾沫,“有,有希子姐姐?”
“乖,這才對嘛小悠,下次不要再叫錯了哦!”
“嗯嗯嗯!”明原悠趕緊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忘的。
這個時候其他人一臉震驚地看著藪內義房,“他用左手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