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請問你是哪位啊?”阿笠博士終於想起來了,這裏是明原悠的房子吧,那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又是什麼人啊。
阿笠博士感覺自己有點懵。
為什麼明原悠的房子裏會有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小女孩。
宮野誌保坐在阿笠博士的對麵,她看了眼樓梯,確認明原悠不會現在下來。
“你就是阿笠博士吧。”
“額,是的,你有什麼事麼?”
阿笠博士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對這個鎮定不已的小女孩感到疑惑。
為什麼她會在明原悠家,而且總感覺這個少女的行為以及說話的口氣還有態度都與她的年齡有那麼一點違和感。
宮野誌保在腦海中經曆了劇烈鬥爭,最終還是決定跟眼前的老人坦白,畢竟要是再不說可能以後就真的沒機會了。
那個混蛋明天真的有可能把自己送走,到時候就不一定還能這麼順利地到這裏來了。
一想到明原悠宮野誌保就覺得有股氣憋著喉嚨裏,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難受。
“我來自一個組織……”宮野誌保平靜地向阿笠博士敘述著自己在組織的身份,還有為什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阿笠博士一臉震驚地聽著對麵這個小女孩敘述她所經曆的一切,總感覺好像是在夢裏。
阿笠博士承認她被宮野誌保的身世可憐到了,他也願意接納她,畢竟對於阿笠博士這個老好人來說,是不存在懷疑一個身世這麼可憐的小女孩的。
而且,他覺得多一個朋友總是好事,況且她還是以前組織的一員,還是製造讓新一變小的藥的一員。
有了她的幫助,新一一定可以很快變回去的。
“你說的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有沒有想好自己以後叫什麼啊?”
“叫什麼?”宮保誌野有些不解。
“對啊,你以後總不能還叫自己的本命吧,要是哪一天不知道怎麼被那些組織的知道了,你……”
宮保誌野想了想也是嗷。
嗯~
宮野誌保沉思了一會,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緩緩道出“灰原哀,我以後就叫灰原哀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宮野……灰原哀發現自己說出自己以後的名字後阿笠博士的表情有些微妙。
“哈,哈哈……沒事,你喜歡就好。”阿笠博士尷尬地摸了摸地中海。
總感覺這個名字哪裏怪怪的,不是說名字本身怪,就是覺得哪裏對不上勁。
“那個,你又是為什麼會在明……這個家裏的啊?”阿笠博士想了想這裏好像是明原悠的家,對麵的人還是那個組織的人,而明原悠本身和那個組織沒有半毛錢關係。
萬一明原悠不想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卻說出去了,總歸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