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動了手術,目前她還需要留院觀察幾天,否則傷口感染惡化會引發新的問題。
蘇錦溪也就隻醒了一會兒便又睡了過去。
“爺,蘇小姐現在很穩定,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本來昨晚你就一夜未睡,或者你想吃什麼我去準備。”
“準備一些清淡的流食。”
林均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讓自己準備的流食是給蘇錦溪的,“爺,那你自己呢?你到現在為止就隻吃了早餐而已。”
“隨便。”司厲霆從昨天早上蘇錦溪離開之後一直魂不守舍,他不明白什麼叫喜歡,思想上走進了一個誤區。
加上知道蘇錦溪這一天一夜都在唐茗身邊,他的心裏更不個滋味,這一天備受煎熬。
林均歎息了一口氣,爺顯然是陷入了愛情的深淵。
讓人準備好了食物,精致的食盒中裝滿了司厲霆平時喜歡吃的。
司厲霆確實也餓了,見蘇錦溪睡得香甜也放心不少,坐在一旁優雅的進食。
“好香”蘇錦溪聞到食物的香味幽幽醒來。
聽到小女人的聲音司厲霆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拭幹淨嘴,從容不迫的走到她的身邊。“醒了,還痛嗎?”
“似乎不怎麼痛了,就是好餓,晚飯我就隻吃了兩口。”蘇錦溪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的食盒。
司厲霆想到自己去唐茗別墅的場景,桌上擺著一些小菜,家裏除了蘇錦溪就沒有別人。
“你給唐茗做飯了?”他的臉色有些不善。
蘇錦溪沒有察覺到他話中的危險,誠實的回答:“是,阿姨突然到訪,我隻有過去配合一下,阿姨今天有事先走了,起初就有點痛,我沒在意,結果竟然是闌尾炎。”
“唐茗呢?”司厲霆想到她給唐茗做飯的樣子心情就不爽,哪怕是在做戲。
“白小雨有事他就離開了。”蘇錦溪回答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痛得那麼厲害,他就扔下你走了?”司厲霆怒意更甚,要不是自己剛好給蘇錦溪打了個電話,再晚一些情況會更加惡化。
就算唐茗和蘇錦溪隻是逢場作戲,哪怕是普通朋友他也不應該見死不救。
“他不知道我怎麼了,白小雨那邊應該也出事了。”蘇錦溪對於唐茗這個雇主倒是沒有什麼不滿。
司厲霆冷眸不言,徑直從兜裏掏出了一疊支票,抬筆在支票上簽下一些數字。
“這是四千萬,你交給唐茗,你們合約終止。”
蘇錦溪沒有接那張支票,“不行。”
“為什麼不行?”司厲霆眸光冰冷的看著她,房中氣氛陡然變冷,林均識趣的悄然離開。
“第一我不能要你的錢,第二我和他雖然隻是合約關係,但唐總在蘇家有困難的時候幫了我們。
我們的事情沒有對外界公布,唐家上下都認定了我是他的妻子,這才幾天就分開,他怎麼辦?我不能幹這麼狼心狗肺的事情。”
蘇錦溪本就是固執的人,覺得人不能這麼沒有良心。
“你就要這麼無名無份跟著他演一輩子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