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謹蓧隻覺得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她幾乎能感覺到祖母的厭棄。
不,不能這樣,她不想失去祖母。
徐謹蓧起身死死地抱住徐老夫人:“祖母,您不要聽這個下人的話,她說的都是假的。”
徐老夫人渾身發抖,丁媽媽的話就像釘子一樣紮在她的心上,她見到徐謹蓧目中含淚的模樣,忽然想起了庶妹,從前她不覺得,可是現在卻覺得徐謹蓧與庶妹如此相像。
徐老夫人已經喘不過氣來,徐士元,徐謹蓧,丁媽媽,沒有一個好東西。
徐老夫人指著徐謹蓧:“將她關起來,那奴婢審完之後送去衙門。”
管事媽媽不敢怠慢,立即帶了兩個粗使婆子走進來。
丁媽媽見狀滿臉驚恐:“老夫人饒命啊,老夫人……”那些婆子會讓她生不如死。
徐老夫人冷冷一笑,不為所動。
丁媽媽頓時心灰意冷,抬起頭看向徐老夫人:“要不是你這樣惡毒,也不會教出徐大小姐這樣的人。這都是報應,你們徐家應得的報應,若是你們徐家能對庶子、庶女好一些不至於會有今天。”
丁媽媽聲音尖厲,“你不喜歡杭州的祖宅,是不是覺得老太爺和姨娘找你來索命。”
聽到這話,徐老夫人臉漲得通紅,整個人激動起來,伸出手:“打死她……將她打死……”
“報應,你的報應已經來了。”丁媽媽雖然被婆子拖了出去,卻仍舊哈哈大笑。
“打死我,我就來找你索命,我的頭七就是你的死期。”
丁媽媽的聲音越來越遠,屋子裏立即安靜的嚇人。
徐鬆元坐在椅子上,麵色複雜。
杭氏緊緊地握住了手帕,她知道這次的事與謹蓧有關,聽到丁媽媽的話卻仍舊不免驚訝,對於謹蓧來說,難道隻有利益,心裏竟然沒有一點的親情。
粗使婆子上前道:“大小姐走吧,不要難為奴婢們。”徐謹蓧不停地搖頭,正想要徐老夫人求情。
“老夫人、老爺、夫人,慈寧宮裏來人了。”管事媽媽進門稟告。
徐謹蓧的眼睛裏重新閃爍出光彩來,太後遣人來了,太後看在她這些年陪伴的份上,或許會幫她一把。太後的話誰能不聽,祖母就算再生氣也要給太後顏麵。
“我出去瞧瞧。”徐鬆元站起身就要迎出去。
徐老夫人卻不肯答應:“將人……請到這裏來。”她要知道慈寧宮到底為何而來。
徐謹蓧鬆了一口氣,隻要祖母知道太後還喜歡她,一切就有轉圜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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