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護法,你看這個。”
手下的人指著一個方向,男人看過去,隻見那個方向的牆上,赫然嵌著一枚大如鵝蛋的夜明珠,晶瑩剔透,正散發著柔和的熒光,看來整個房間能夠看清,都是拜這枚夜明珠所賜。
如此之大的夜明珠實屬罕見,也不知是何人,能夠擁有如此珍品。
事實上,領頭的男子也不知道自己將麵對何人,他隻是奉長老之命來到這裏,並要他把一封書信交給這裏的主人。
長老說隻要把信交給這的主人看完後,對方就可以幫他找到想要找的人。
原本鄭護法是不太想要別人幫忙的,而且在他看來,這麼多人來到東南市,想要找到她們的行蹤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但剛下飛機,長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要他務必前往此處。
無奈之下,鄭護法隻好帶人來了這裏。
原本他對這裏的人還有些疑慮,但在看到這枚夜明珠後,他的疑慮消散了不少。
這種價值連城的寶貝任誰得到都會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但這裏的主人卻把它嵌在了牆裏,用來當照明工具,僅此一點,這個人就非常人所能及。
起碼他很鋪張浪費。
鄭護法正在這想著,就聽那個沙啞的聲音又傳來過來。
“你們主事的進來。”
鄭護法趕緊打起精神,邁進了那個裏屋。
一進屋,鄭護法眼前又是一暗,過了好一會才適應了過來。
這個房間裏沒有開燈,也沒有夜明珠,整個房間裏黑漆漆的,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怎麼說呢,感覺就像是在一口巨大的棺材裏一般。
這種情況,饒是鄭護法見多識廣,也不由得心裏發毛。
“你是陳長老的人?”
正在鄭護法忐忑不安的時候,一個男聲響起,這次的聲音就正常了不少,隻是聽起來有些蒼老,帶著一種病態般虛弱的感覺。
“參加前輩,晚輩鄭東來,是陳長老座下的右護法。”
鄭護法恭聲道。
“嗯,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
“啟稟前輩,晚輩這次前來,確實是有事相求,這是陳長老托晚輩帶的書信,說是請前輩一閱便知。”
一邊說著,鄭東來從背包裏拿出書信,恭敬地交給了一旁的黑衣人。
他不是不想親自交給對方,但屋裏實在是太黑了,自己看不清對方在哪兒,隻好交給一旁能夠看到的黑衣人。
對方也不廢話,接過書信朝前走了幾步,然後就聽到一陣紙張撕裂的聲音,應該是對方打開了信封。
這下應該有亮了吧。
鄭東來心裏道。
他就不信對方能夠在這麼漆黑的房間裏看清書信的內容,別說這麼黑,就是剛剛客廳的那點亮光,都未必能夠看清信上的字。
但出乎鄭東來意料的是,他所期待的亮光一直沒有出現,正當鄭東來有些奇怪的時候,對麵的人又開口了。
“原來如此,你們是要找那群白苗人,看來他還是對當年之事放不下啊。”
鄭東來頓時睜大了眼睛。
剛剛他看的明明白白,屋裏一點亮光都沒有,對方是怎麼看到信上的內容的?
鄭東來下意識地將手放在了臉上,試試自己眼睛是不是被蒙了什麼麵紗之類的東西,但自己手上那溫熱的感覺告訴他,自己確實沒有被罩上什麼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