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會受傷,但疼不疼就不好說了,反正他看葉晨現在的表情是挺疼的。
“好好好,我算怕了你了。”
葉晨揉了揉鼻子,這才將手給放了下來:
“你來的正好,我的確是有不少事情想要問你。”
“說。”
花初瑤沒有多說一個字,顯然很不待見葉晨。
“我想知道你和鬼斐是同一個組織的人嗎?”
葉晨不以為意,笑嘻嘻地繼續問道。
花初瑤聞言這才看了一眼葉晨,她不明白葉晨為什麼會問這個,但她還是搖了搖頭。
“不是,我當時和他們隻能勉強算是盟友。”
“當時隻能算是盟友?也就是說現在的你和他們已經沒有合作關係了對吧。”
葉晨也低下頭,看著石桌上沒有棋子的棋盤。
“沒錯,原因是因為他們偷偷在我身上裝了紐扣一樣的聯絡器,那天我出手,正是他們的人通過聯絡器讓我幹掉鬼斐。”
花初瑤直接將那天的事說了出來。
葉晨點了點頭:
“下一個問題,你對那個組織有多了解?”
“沒有絲毫了解,事實上我與他們並沒有直接的合作,與他們合作的,是我的合作人,我隻知道那個組織的聯絡人叫老徐,他一直待在我的合作人身邊,如果說誰最了解那個組織,恐怕就是他們兩個了。”
花初瑤說到這,有些挑釁似的看著葉晨,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合作合作人是誰,似乎在等待著葉晨的追問。
但葉晨卻隻是點了點頭,而後便繼續了下一個問題:
“既然你們是合作關係,那也就是說和我們是敵對的,為什麼又要突然找我們合作呢?”
花初瑤挑了挑眉,這個沈萬三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居然不問自己的合夥人是誰,他到底想幹嘛?
“我與他們合作隻是互相利用罷了,既然他們給不了我想要的,那我自然要選擇能夠讓我達成目的的人合作,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這也是我為什麼會找你們的原因。”
“你說的不錯,人們奮鬥所爭取的一切,都同他們的利益有關,隻是我很想知道。”
葉晨起身,半邊身子都趴在了石桌上,與花初瑤臉隻有十幾公分的距離,雙眼直視著花初瑤的美眸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葉晨話剛說完就捂著鼻子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花初瑤則緩緩收回拳頭,神色淡然:
“你要是再挑戰我的底線,我就先要你的命!”
“咕咚!”
薑無憂咽了口唾沫,他作為一個旁觀者,看得都有些心驚膽戰,他放在桌子下麵的手隨時準備著出手救人,生怕葉晨惱怒之下出手幹掉花初瑤。
如果是換做他,被人三番兩次打臉,恐怕麵子上早就掛不住了。
但令薑無憂無語的是這個沈萬三似乎並不知道麵子是什麼東西,被花初瑤打了以後捂著鼻子沉默了一會兒,便又跟沒事人兒一樣嬉皮笑臉的。
得,看來自己是白擔心了。